第十四章: 孙芳的态度
孙芳暗自吃惊，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眯着眼看了看我和张松海。
“你们，调查我？”
张松海微微一笑，也没有接话，自顾走到了孙芳办公桌前面的那把椅子，紧接着，一屁股就坐了下去，还翘起了二郎腿。
“两位，你们要干什么？钱我已经给你们了，难不成还想借着此事来要挟我？”
张松海抬起手，对着孙芳摆了摆，然后说道：“孙总，你的这天湖山庄，我还真的是看不上眼。”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呢？”张松海微微一笑：“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云海集团的少东家，张松海。”紧接着他伸手指向了我：“他，他叫李初九，是我的人。”
好家伙，我还以为他会怎么介绍我，没有想到就这么简单。
不过我也没有在意，我看向了孙芳，这个老女人从一开始见我们的时候一直神情自若，好像根本就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自从张松海表明了身份之后，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惊慌，不过转眼即逝。
怎么说呢，这个孙芳还是比较会做人的，虽然之前比较看轻我们，但是现在她站起身子，朝着张松海伸出了手。
“原来是张公子，幸会幸会，可是不知道张公子突然到访是有什么样的事情呢？”
张松海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孙连成，我想知道孙连成的事情，不知道孙总您会不会告知。”
“孙连成？”孙芳表现出一副完全不知道情况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你的时间宝贵，同样，我也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你的弟弟就是孙连成，是我们云海集团附属公司的总裁，对了，孙连成还有一个名字，叫孙华，我相信孙总你不会不知道吧。”
孙芳没有吱声，但是她的脸色十分不好，似乎是被张松海说出的一切给吓到的。
“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也会查的出来，但是云海集团会立刻终止和你们的合作，另外，我不相信云海集团内部就那么干净，我会以你损害合作的时间派人过来审查，这万一要是查出了什么，后果是什么，你比我清楚吧。”
我心中暗自惊讶，张松海竟然会是这样霸道的一个人，从他表明身份开始，似乎就已经想好了，他根本不会给孙芳反应的时间，看着这情况，让我想到了少年赌神里的一句台词，狮子搏兔，君临天下。
不得不说张松海确实是一名十分有魄力的领导人，而且他的谈判能力不是我能想的。
孙芳没有说话，张松海也没有催促，只是一下一下用手指点着桌面。
我估计在此时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我无聊了，张松海在点着桌面，我就一边看一边数，足足数了六十下之后，张松海站起身子：“看来孙总没有打算告诉我，我明白了。”
张松海对着我招了招手，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等一下！”
孙芳站起身连忙喊道：“张公子请留步。”
张松海微微扭头：“怎么？”
“孙华是我弟弟没错。”
很显然，在玩心理这一块，就算是一个五十多岁，久经商场的老女人，也不是一个留过洋的张公子对手。
张松海带着我又重新回到了孙芳的办公室，孙芳自己走出来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张公子，孙华虽然是我弟弟，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他失踪了，我还报了警，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您了，或者说，您有他的消息？”
张松海没有开口，只是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个时候到我了。
“孙总，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喊住了我们，那肯定是害怕和云海集团终止合作，可是你刚刚说的话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弟弟失踪了。”
孙芳再一次强调自己弟弟的失踪，我都觉得好笑，这孙芳还是镇定自若。
我走到了她的面前：“孙总，刚刚张先生已经说过，孙连成就是孙华，你不是聋子，没听见吗？还有，你也不用给我们装傻充楞，我们要知道，孙华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身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孙连成怎么可能是我弟弟！”
看着孙芳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真的相信了她的话。
张松海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张公子，不瞒您说，代表云海集团和我们合作的就是孙连成，我们也接触了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他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再说他们完全就不是一个样子。”说完，孙芳从抽屉里还翻找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面是她和一个比她年轻不少的中年人，此人身材瘦小，留着一个小平头。
不管是从身材还是和样貌上看，确实不像孙连成。
但是看见照片的那一刻，我就更加确定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因为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和我在药山亲手砸死的行尸，长得是一模一样。
张松海双目如鹰，冷冷的盯着孙芳，而我却嘿嘿一笑说道：“孙总，这样的话，我就换个问题，你秘书唐莺时有个妹妹，叫唐月溪，她是怎么和孙连成走到一块去的。”
孙芳顿时有些哑口无言，而我接着问道：“还有，我记得唐莺时当初还拜托过你打听，可是你好像装作不知道一样，还没有告诉唐莺时孙连成的名字，另外还有一点，也请孙总给我们一个答案，身为你秘书的唐莺时，怎么就不知道孙连成了？你在撒谎？”
孙芳的额头微微冒汗，听了我的话之后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孙芳，你还是不准备说老实话吗？既然这样……”
张松海的话还没有说完，孙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当着我们的面就接了。
不过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可惜我们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但是我可以肯定，说的事情和张松海带着我的到来有关系，因为她挂了电话之后，整个人像是长出了一口气，表情也变的十分轻松了起来，更是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我和张松海微笑。
“孙芳，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张公子，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威胁我吗？还是说你在恐吓我？我都说了，我弟弟失踪了，我已经报警了，如果你们见到了我弟弟，还麻烦请你告诉他，让他回家，如果你再说什么孙连成是我弟弟的话，我就报警了。”
张松海的脸色一变，他刚想开口，我拉住了他，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孙总，记住你今天的选择，张先生，我们走吧。”
张松海不是傻子，他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出门之前，冷冷的看了一眼孙芳。
回到了房间里，我让张松海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了起来，张松海不明白我要干什么，我也没有说，只是对他笑了笑。
“张先生，一会不要害怕。”
张松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直接将昨天晚上收了的那个魂魄给放了出来，顿时间，整个房间里气温急剧下降。
“怎么回事？”张松海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将一张符咒直接贴在了张松海的胸前：“看看你的面前。”
张松海疑惑的一扭头，只看见在我们的身前有一团单单灰色的雾气聚集到了一块，不到一会，这团雾气竟然形成了一个人形！
我吸了吸鼻子说道：“这就是昨天晚上，我抓住的那只鬼。”
这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一个鬼，鬼在我的心中有千万种姿态，当然，那都是我的想象，可今天一见，好像和人没有啥区别。
“哥们，看哪里呢，看我这。”我朝着那鬼摆了摆手。
“你……你想干什么？”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现在就被我打的魂飞魄散，第二，帮我做事情。”
这个鬼不是傻子，他自然看出来我就是抓住他的那个人，而且我比陈大师可要厉害很多，他几乎没有犹豫，直接选择帮我。
他问我需要他做什么，我让他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跟踪孙芳，我需要知道孙芳的秘密。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当我说出要求的时候，这个家伙竟然直接拒绝了：“你让我跟着她，那我和魂飞魄散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说的十分有意思，我立刻问道：“说清楚点，怎么个情况。”
那鬼似乎见我现在不打算对他下手，也算是放下心来：“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发病而死？”
“扯淡，你看我这样子像是会病死的吗？”
听他这么说，似乎他的死也是另有隐情，而且我一提孙芳这家伙还显得有些害怕，难道说他的死和孙芳有关系？
“给你个机会，说清楚你知道的事情，我满意了，我会帮你超度，不然的话，你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下辈子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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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调查我？”
张松海微微一笑，也没有接话，自顾走到了孙芳办公桌前面的那把椅子，紧接着，一屁股就坐了下去，还翘起了二郎腿。
“两位，你们要干什么？钱我已经给你们了，难不成还想借着此事来要挟我？”
张松海抬起手，对着孙芳摆了摆，然后说道：“孙总，你的这天湖山庄，我还真的是看不上眼。”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呢？”张松海微微一笑：“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云海集团的少东家，张松海。”紧接着他伸手指向了我：“他，他叫李初九，是我的人。”
好家伙，我还以为他会怎么介绍我，没有想到就这么简单。
不过我也没有在意，我看向了孙芳，这个老女人从一开始见我们的时候一直神情自若，好像根本就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自从张松海表明了身份之后，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惊慌，不过转眼即逝。
怎么说呢，这个孙芳还是比较会做人的，虽然之前比较看轻我们，但是现在她站起身子，朝着张松海伸出了手。
“原来是张公子，幸会幸会，可是不知道张公子突然到访是有什么样的事情呢？”
张松海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孙连成，我想知道孙连成的事情，不知道孙总您会不会告知。”
“孙连成？”孙芳表现出一副完全不知道情况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你的时间宝贵，同样，我也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你的弟弟就是孙连成，是我们云海集团附属公司的总裁，对了，孙连成还有一个名字，叫孙华，我相信孙总你不会不知道吧。”
孙芳没有吱声，但是她的脸色十分不好，似乎是被张松海说出的一切给吓到的。
“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也会查的出来，但是云海集团会立刻终止和你们的合作，另外，我不相信云海集团内部就那么干净，我会以你损害合作的时间派人过来审查，这万一要是查出了什么，后果是什么，你比我清楚吧。”
我心中暗自惊讶，张松海竟然会是这样霸道的一个人，从他表明身份开始，似乎就已经想好了，他根本不会给孙芳反应的时间，看着这情况，让我想到了少年赌神里的一句台词，狮子搏兔，君临天下。
不得不说张松海确实是一名十分有魄力的领导人，而且他的谈判能力不是我能想的。
孙芳没有说话，张松海也没有催促，只是一下一下用手指点着桌面。
我估计在此时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我无聊了，张松海在点着桌面，我就一边看一边数，足足数了六十下之后，张松海站起身子：“看来孙总没有打算告诉我，我明白了。”
张松海对着我招了招手，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等一下！”
孙芳站起身连忙喊道：“张公子请留步。”
张松海微微扭头：“怎么？”
“孙华是我弟弟没错。”
很显然，在玩心理这一块，就算是一个五十多岁，久经商场的老女人，也不是一个留过洋的张公子对手。
张松海带着我又重新回到了孙芳的办公室，孙芳自己走出来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张公子，孙华虽然是我弟弟，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他失踪了，我还报了警，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您了，或者说，您有他的消息？”
张松海没有开口，只是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个时候到我了。
“孙总，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喊住了我们，那肯定是害怕和云海集团终止合作，可是你刚刚说的话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弟弟失踪了。”
孙芳再一次强调自己弟弟的失踪，我都觉得好笑，这孙芳还是镇定自若。
我走到了她的面前：“孙总，刚刚张先生已经说过，孙连成就是孙华，你不是聋子，没听见吗？还有，你也不用给我们装傻充楞，我们要知道，孙华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身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孙连成怎么可能是我弟弟！”
看着孙芳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真的相信了她的话。
张松海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张公子，不瞒您说，代表云海集团和我们合作的就是孙连成，我们也接触了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他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再说他们完全就不是一个样子。”说完，孙芳从抽屉里还翻找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面是她和一个比她年轻不少的中年人，此人身材瘦小，留着一个小平头。
不管是从身材还是和样貌上看，确实不像孙连成。
但是看见照片的那一刻，我就更加确定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因为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和我在药山亲手砸死的行尸，长得是一模一样。
张松海双目如鹰，冷冷的盯着孙芳，而我却嘿嘿一笑说道：“孙总，这样的话，我就换个问题，你秘书唐莺时有个妹妹，叫唐月溪，她是怎么和孙连成走到一块去的。”
孙芳顿时有些哑口无言，而我接着问道：“还有，我记得唐莺时当初还拜托过你打听，可是你好像装作不知道一样，还没有告诉唐莺时孙连成的名字，另外还有一点，也请孙总给我们一个答案，身为你秘书的唐莺时，怎么就不知道孙连成了？你在撒谎？”
孙芳的额头微微冒汗，听了我的话之后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孙芳，你还是不准备说老实话吗？既然这样……”
张松海的话还没有说完，孙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当着我们的面就接了。
不过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可惜我们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但是我可以肯定，说的事情和张松海带着我的到来有关系，因为她挂了电话之后，整个人像是长出了一口气，表情也变的十分轻松了起来，更是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我和张松海微笑。
“孙芳，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张公子，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威胁我吗？还是说你在恐吓我？我都说了，我弟弟失踪了，我已经报警了，如果你们见到了我弟弟，还麻烦请你告诉他，让他回家，如果你再说什么孙连成是我弟弟的话，我就报警了。”
张松海的脸色一变，他刚想开口，我拉住了他，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孙总，记住你今天的选择，张先生，我们走吧。”
张松海不是傻子，他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出门之前，冷冷的看了一眼孙芳。
回到了房间里，我让张松海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了起来，张松海不明白我要干什么，我也没有说，只是对他笑了笑。
“张先生，一会不要害怕。”
张松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直接将昨天晚上收了的那个魂魄给放了出来，顿时间，整个房间里气温急剧下降。
“怎么回事？”张松海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将一张符咒直接贴在了张松海的胸前：“看看你的面前。”
张松海疑惑的一扭头，只看见在我们的身前有一团单单灰色的雾气聚集到了一块，不到一会，这团雾气竟然形成了一个人形！
我吸了吸鼻子说道：“这就是昨天晚上，我抓住的那只鬼。”
这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一个鬼，鬼在我的心中有千万种姿态，当然，那都是我的想象，可今天一见，好像和人没有啥区别。
“哥们，看哪里呢，看我这。”我朝着那鬼摆了摆手。
“你……你想干什么？”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现在就被我打的魂飞魄散，第二，帮我做事情。”
这个鬼不是傻子，他自然看出来我就是抓住他的那个人，而且我比陈大师可要厉害很多，他几乎没有犹豫，直接选择帮我。
他问我需要他做什么，我让他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跟踪孙芳，我需要知道孙芳的秘密。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当我说出要求的时候，这个家伙竟然直接拒绝了：“你让我跟着她，那我和魂飞魄散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说的十分有意思，我立刻问道：“说清楚点，怎么个情况。”
那鬼似乎见我现在不打算对他下手，也算是放下心来：“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发病而死？”
“扯淡，你看我这样子像是会病死的吗？”
听他这么说，似乎他的死也是另有隐情，而且我一提孙芳这家伙还显得有些害怕，难道说他的死和孙芳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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