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河滩激战_规划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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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河滩激战

  第一轮突刺当场就刺倒了六个匪徒,却也被两个悍匪,拨开长枪砍倒了两个兵勇。

  好在后排枪兵紧随在后,从空档中再次补枪,两排枪兵才将突入的悍匪全部杀死,己方的两个枪兵,已受伤倒地,其中一个伤势严重,生死不知。浓重的血腥气,霎时就在众人周围弥漫开来。

  悍不畏死、敢于正面冲击的匪徒总共有十几个,大多都是武器精良之辈。前方硬冲军阵的几个匪徒已经被刺倒。

  后面跟上来的几个匪徒,在一个小头目的指挥下,转身向着队伍的侧面冲来,企图在枪兵还未转身之时进行袭击,却不曾想一阵弩弦声响,包括那小头目在内的六七个匪徒,全部被射翻在地。

  河滩地上,到处都是逃散的匪徒,甚至有几个,居然向着唐村方向的树林中钻去,方向对错已不重要,逃得性命才是第一要紧。

  潘阳喝令整顿队伍,继续向前绞杀适才被弩矢击伤的匪徒。

  不过一刻之后,看看河滩地上自家队伍的近前已经再也没有站着的匪徒。潘阳下令留下俩伍以及自己的护卫和兴儿,救护伤兵,并负责对未死的匪徒补刀。

  其他二十余人以伍、什为单位,对看得见的逃散匪徒予以追击,距离以五里为限,违令者重责二十军棍。

  潘阳再看那个叫做唐廿三的兵勇时,他已经停止呼吸有一会儿了。他是唐八爷那一房的子弟,自家中排行老三,年满十九,定了一房媳妇儿,尚未完婚。在族内他们这一辈儿中排行第二十三,自小没有起名字,家中就把排行叫做他的名字。

  他身材在众人中偏弱小,受的是刀伤,刀口划破了颈部主动脉。劈开了身上的竹甲,砍断了几根肋骨,割破了肺部。斜斜向下还严重损伤了肝部,这样的重伤,即使当场救治也难以活命。砍劈刀法势大力沉,伤他的悍匪是个用刀的老手。

  另一个受伤的兵勇,就要走运的多。他叫唐火儿,刚年满十六,家中排行老四,伤在肩膀上了。匪徒一刀砍来时,肩部的竹甲挡了一下。砍在自家骨头上时,被他丢了枪,紧紧的按住刀背不松手,后排的兵勇弟兄将枪刺入了匪徒的咽喉和胸口,才侥幸抢得一命,但肩胛骨受伤,已经算是伤残了。

  潘阳检查了麻布包扎住的伤口,对他的英勇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并不断地安慰他,告诉他回去后一定会安排最好的环境给他养伤。

  心里却知道,如果没有好的骨科医生,这叫这个叫唐火儿的兵勇就要退出了,只怕是后半辈子也干不了重活了。

  不过,这也许是一种幸运,等他伤好后,自己可以教他一些做轻巧活儿的手艺,或是安排他到唐豕的制笔作坊去做工,总之能够养家糊口,这也算是对他为乡民付出的一点酬谢吧。

  申时已过,追踪剿匪的伍、什全部都回来了,没有人违令。有四个兵勇受伤,其中一个伤势较重,被削去四指,再也不能继续战斗,已经是残废了。

  根据各伍的汇报,又诛杀了四个匪徒,其中梁二狗被唐宝那一伍射死了。追击匪徒受伤的兵勇,基本上都是被土匪暗中偷袭造成的。

  潘阳统计了一下,这一战他们共诛杀匪徒三十二个逃跑了八个,没有俘虏。

  已是入秋时节,太阳虽然还老高,然四周俱是山,离太阳落山时间亦是不太远了。

  此地离梁家铺子不到十五里。逃跑的几个匪徒,太在阳落山前后一定有人到梁家铺子报信,盘踞在梁家铺子的匪徒只有十多个,就算与残匪聚齐,也只有只有二十个左右。

  以潘阳目前手中的兵力,打败匪徒不难,但也难免不造成伤亡。潘阳思虑再三颇为踌躇,如果就此放匪徒离开,那么他们劫掠的财货以及粮食,让潘阳眼睁睁的看他在眼皮底下溜走,绝对是心有不甘。

  练兵三四个月,只有支出没有收益,唐村以后的养兵之道,也许会因为这伙匪徒被剿灭或驱除而停止。

  经过深思熟虑,潘阳决定出兵梁家铺子。他断定盗匪不敢夜宿在村里,定会连夜逃窜。自己只要带兵将匪徒劫掠的财货抢夺回来就好,不必与匪徒作殊死拼搏。

  安排留下四个的兵勇和兴儿带着黑色大健驴儿,照顾五个伤兵,潘阳带领剩余的兵勇。以急行军的方式,快速向梁家铺子赶去。

  当盗匪头目梁大牙听到村口传来的竹哨声时,心中立即慌的不能自己。不久之前,自己的心腹手下前来报信,派出袭击唐村的匪徒们全军覆没。

  不知道是隶属于哪里的官兵出动了,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官兵就杀到了?

  自己这里虽是着急忙慌地催了又催,可这次抢劫来财货,才刚刚装车捆扎完毕,还没来得及起运。特别是这蒯家别院儿的金银虽不多,铜制器具可不少,若是丢弃就太可惜了。

  这些天杀的官兵。为何来得这样急?罢了罢了,粮食就不带了。一把火烧了也罢,只怕没有时间来堆柴薪,烧不了多少。

  蒯四老爷家的堂屋里,梁大牙迅速把榻中案几上散放的几个元宝与一些金银首饰。胡乱的用一块儿锦缎包裹起来,匆忙的塞进怀中。

  拿起斩马剑,正要起身出屋,院门外慌里慌张冲进一个喽啰,人还未进院门,声音已直入厅堂:“二大王,不好了,有官军进村了。”

  梁大牙听得恼火,什么叫“二大王,不好了”真真是晦气,来至院中,剑交左手,一把抓住那楼罗的衣襟,厉声喝问:“有几多人?”

  “没看清。”哆哆嗦嗦的回答。“刘大棒子被射死了。丘麻杆被射翻了,且听--”他赶紧补充道,用手指向门外,以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性。

  除了满村的犬吠声,他什么也没有听见。抬手将喽啰拨开一边,转身走出大院。

  院门外有七八辆大车,上面乱七八糟地装满了物件。梁大牙一见,顿时怒从心头起。车上装些铜器、铁器,拉回山中尚可值些钱财,怎的将富户家的屏风、案几、胡床都装上了车,只当是乔迁不成?

  “入你先人的腌臜货,装些个破皮烂鸟,值当个甚!”当下污言秽语喷薄而出,抡起斩马剑,连鞘一起,劈头盖脑砸向正在捆扎车辆的几个村民。

  村民们见不是事儿,立时丢卡大车抱头鼠窜,却被匪徒远远围住,逃脱不得,只得惊慌失措地畏缩到一边的墙根下,被梁大牙没头没脑的胡乱的踢踹一番,几个正在看守的喽啰也连带着挨了几下。

  梁大牙发泄了一阵忽然想起要办的正事儿,赶紧呼喝喽啰强逼村民起身赶车,两三辆装着家具但尚未捆扎的大车也不要了,急急惶惶向村东头赶去。

  抢掠来堆积在大院儿中的粮食,是不得空去焚烧了,剩余看守村民的喽啰,也来不及招呼了,官兵已经进村,正好有人可以抵挡一下。

  大难即将临头,且各自顾各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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