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生死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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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儿，哆哆嗦嗦走进来七、八个人，还没怎么到跟前，就全都腿发软跪了下去，吓的六神无主，颤抖地道：“草民参见皇上！”
这要不是犯了案子，他们这辈子都甭想看到一国之君的真容，大殿上的气氛又如此凝重肃穆，他们怎么可能不害怕？
沈煜城他们几个看到这些人，顿时脸色惨白，都知道大事不妙了！
昭明帝冷冷看着他们，有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弥漫开来，冷声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萧凉川向上一抱拳，回道：“回父皇，他们都是封家方家等的心，腹是他们从中联络‘问刺’的杀手，达成交易。”
接着萧凉川便一一询问了几人，几人到了这个份上，哪敢不说实话，老老实实全都交代了。
昭明帝啪的一拍龙案，怒喝道：“你们几个还有什么话好说！”
“皇上息怒，臣冤枉！”沈煜城尽管知道今天可能不过去了，还是咬着牙不认，“他们、他们必是受到了威胁恐吓，或者被买通，才会诬陷臣，臣从没做过买凶杀人之事，皇上明察！”
他们没有想到，萧凉川的办事能力居然如此之强，不过一夜之间，不但灭了“问刺”，捉拿了一干要犯，还把这些人都给找了出来！
他这是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坐了几年，练就了洞若观火的本事吗，怎么做到的？
看来如果不是顾飞雪受伤，刺激到了他，他应该也不会如此疯狂，顾飞雪对他的影响力之大，可见一斑。
其余几人也跟着剧烈否认，他们想法是一样的，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别说是保住乌纱了，恐怕连命都要保不住。
就算皇上念旧，不会直接杀了他们，顾飞雪和萧凉川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他们之所以在这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这件事，不过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早就知道了事情真相，也在**裸地警告他们，一定会找他们报仇的。
萧凉川眼神冷酷而嘲讽，冷声说：“这些都是你们的家人，如果没有你们的指使，他们如何有胆子，又如何有钱财买凶杀人？用于支付给‘问刺’的银两都是从你们各府的账目上出的，已经呈到了父皇面前，你们还如何抵赖？”
沈煜城冷汗流的更快了，还是不认，道：“账目都是可以做假的，臣的家人必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或威胁，诬陷臣，只凭这些就要定臣的罪，臣不服！”
另外几家也是同样的说辞，反正到了这个份上，除了死皮赖脸的不承认，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几个下人见主子们要把他们舍弃，个个都急了眼，连呼冤枉，说自己是按照主子的吩咐行事的。
萧凉川只一个眼神过去，几个人立刻噤若寒蝉，哆嗦都不敢太厉害。
昭明帝尽管气的脸色铁青，手都紧握成拳，可就目前这些证据来说，如果沈煜城等几人咬牙不认的话，还是不能强行定他们的罪的，若不然定会落人口实。
若就他个人来说，自然会不计什么代价定要替顾飞雪出这口气，但他作为一国之君，是不能够意气用事的，否则他们做这些也就毫无意义，还不如在一始就直接收拾了这几家，免得顾飞雪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局面一下子僵住，大家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都小心翼翼地看着萧凉川，知道他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说不定会跟沈煜城等几人彻底翻脸。
他该不会……直接就在太极殿上大开杀戒吧？
一直沉默的顾飞雪忽然淡淡笑了笑，向上道：“父皇，儿臣能不能说句话？”
众人有种被掐着的脖子忽然放开的感觉啊，起了一片嘘声。
是啊，他们怎么忘记了，做为这件事情最直接的受害人，顾飞雪似乎从一开始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表示。
他们还以为她把一切交给昭明帝决断，有皇上替她做主，她无需多说，也不会有意见的，现在看来，她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昭明帝看着顾飞雪，语气顿时和缓了下去，眼中还有丝丝的歉疚。
飞雪为皇家做的太多了，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赏赐飞雪，更不希望她受这么大的委屈。
“谢父皇。儿臣是觉得通过这样的方法为自己讨回公道，是对国家律法的尊重，是想让所有人明白律法严明，不会对任何人有偏颇，而且按律而办的话，他们几人其实还是占便宜的。”顾飞雪语气淡然冷漠地说。
在大齐虽然并不讲“刑不上大夫”那一套，但是国家律法对朝廷命官的处罚量刑却显然是轻的。
比如买凶杀人，并不是谋逆谋反等大罪，即使他们要杀的是皇家之媳，但是顾飞雪现在还好好活着，他们的罪过就不是特别大。
真要依律而办，最多也就是降官罚俸，还不会对他们么伤筋动骨的影响，毕竟他们几个都两朝为官，扑腾了大半辈子了，明里暗里正当不正当的也都敛了无数家财，就算是要他们赔偿，也只不过是象征性让他们拿出一点补偿来。
可是如果用别的方法，可就由不得他们自己说了算了。
沈煜城又不笨，瞬间就听出了顾飞雪话里的意思，脸色一变，喝道：“顾飞雪，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栽赃我等不成？我等根本就没有买通杀手刺杀于你，你休想污蔑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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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儿，哆哆嗦嗦走进来七、八个人，还没怎么到跟前，就全都腿发软跪了下去，吓的六神无主，颤抖地道：“草民参见皇上！”
这要不是犯了案子，他们这辈子都甭想看到一国之君的真容，大殿上的气氛又如此凝重肃穆，他们怎么可能不害怕？
沈煜城他们几个看到这些人，顿时脸色惨白，都知道大事不妙了！
昭明帝冷冷看着他们，有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弥漫开来，冷声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萧凉川向上一抱拳，回道：“回父皇，他们都是封家方家等的心，腹是他们从中联络‘问刺’的杀手，达成交易。”
接着萧凉川便一一询问了几人，几人到了这个份上，哪敢不说实话，老老实实全都交代了。
昭明帝啪的一拍龙案，怒喝道：“你们几个还有什么话好说！”
“皇上息怒，臣冤枉！”沈煜城尽管知道今天可能不过去了，还是咬着牙不认，“他们、他们必是受到了威胁恐吓，或者被买通，才会诬陷臣，臣从没做过买凶杀人之事，皇上明察！”
他们没有想到，萧凉川的办事能力居然如此之强，不过一夜之间，不但灭了“问刺”，捉拿了一干要犯，还把这些人都给找了出来！
他这是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坐了几年，练就了洞若观火的本事吗，怎么做到的？
看来如果不是顾飞雪受伤，刺激到了他，他应该也不会如此疯狂，顾飞雪对他的影响力之大，可见一斑。
其余几人也跟着剧烈否认，他们想法是一样的，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别说是保住乌纱了，恐怕连命都要保不住。
就算皇上念旧，不会直接杀了他们，顾飞雪和萧凉川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他们之所以在这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这件事，不过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早就知道了事情真相，也在**裸地警告他们，一定会找他们报仇的。
萧凉川眼神冷酷而嘲讽，冷声说：“这些都是你们的家人，如果没有你们的指使，他们如何有胆子，又如何有钱财买凶杀人？用于支付给‘问刺’的银两都是从你们各府的账目上出的，已经呈到了父皇面前，你们还如何抵赖？”
沈煜城冷汗流的更快了，还是不认，道：“账目都是可以做假的，臣的家人必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或威胁，诬陷臣，只凭这些就要定臣的罪，臣不服！”
另外几家也是同样的说辞，反正到了这个份上，除了死皮赖脸的不承认，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几个下人见主子们要把他们舍弃，个个都急了眼，连呼冤枉，说自己是按照主子的吩咐行事的。
萧凉川只一个眼神过去，几个人立刻噤若寒蝉，哆嗦都不敢太厉害。
昭明帝尽管气的脸色铁青，手都紧握成拳，可就目前这些证据来说，如果沈煜城等几人咬牙不认的话，还是不能强行定他们的罪的，若不然定会落人口实。
若就他个人来说，自然会不计什么代价定要替顾飞雪出这口气，但他作为一国之君，是不能够意气用事的，否则他们做这些也就毫无意义，还不如在一始就直接收拾了这几家，免得顾飞雪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局面一下子僵住，大家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都小心翼翼地看着萧凉川，知道他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说不定会跟沈煜城等几人彻底翻脸。
他该不会……直接就在太极殿上大开杀戒吧？
一直沉默的顾飞雪忽然淡淡笑了笑，向上道：“父皇，儿臣能不能说句话？”
众人有种被掐着的脖子忽然放开的感觉啊，起了一片嘘声。
是啊，他们怎么忘记了，做为这件事情最直接的受害人，顾飞雪似乎从一开始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表示。
他们还以为她把一切交给昭明帝决断，有皇上替她做主，她无需多说，也不会有意见的，现在看来，她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昭明帝看着顾飞雪，语气顿时和缓了下去，眼中还有丝丝的歉疚。
飞雪为皇家做的太多了，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赏赐飞雪，更不希望她受这么大的委屈。
“谢父皇。儿臣是觉得通过这样的方法为自己讨回公道，是对国家律法的尊重，是想让所有人明白律法严明，不会对任何人有偏颇，而且按律而办的话，他们几人其实还是占便宜的。”顾飞雪语气淡然冷漠地说。
在大齐虽然并不讲“刑不上大夫”那一套，但是国家律法对朝廷命官的处罚量刑却显然是轻的。
比如买凶杀人，并不是谋逆谋反等大罪，即使他们要杀的是皇家之媳，但是顾飞雪现在还好好活着，他们的罪过就不是特别大。
真要依律而办，最多也就是降官罚俸，还不会对他们么伤筋动骨的影响，毕竟他们几个都两朝为官，扑腾了大半辈子了，明里暗里正当不正当的也都敛了无数家财，就算是要他们赔偿，也只不过是象征性让他们拿出一点补偿来。
可是如果用别的方法，可就由不得他们自己说了算了。
沈煜城又不笨，瞬间就听出了顾飞雪话里的意思，脸色一变，喝道：“顾飞雪，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栽赃我等不成？我等根本就没有买通杀手刺杀于你，你休想污蔑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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