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番外副cp念念_娇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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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番外副cp念念

  陆念眼眶发酸,从陆谦鼻息处喷洒的熟悉息气让她想哭。

  陆念没有再挣扎,侧过脸轻声道:“我迟早要嫁人的,何必……”

  开口是诛。

  陆谦所有忍耐在一息间崩塌,力扳过她的脸,“你要嫁,也只能嫁我!”

  他俯身在黑暗欺近,冰冷没有温度的唇压在陆念的唇角,朝思暮想的相触,让陆谦呼吸骤『乱』。

  陆念惊骇吸气,拼命摇头挣扎,陆谦却下了狠力,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紧闭的唇齿,没有章法,长驱直入。

  他要这张嘴里,再也吐不出如此薄情的话来。

  陆念浑身直颤,被他吻住的那一刹,眼里的泪水就不抑制的淌了下来。

  曾经那些点点滴滴的画面,无比清晰的蜂拥至她的脑海,驱不走催不散,陆念以为自己早已经淡忘,原来只是被深藏起来罢了,一碰就决堤溃散。

  她重重阖眼,再睁开已经没了那些慌『乱』无章,狠力咬在陆谦的唇上,铁锈味在嘴里漫延,他却像无所觉,不知痛一样,没有丝毫的停顿,搅弄着她。

  陆念手脚冰冷,他不肯罢休。

  纠缠的间隙,陆念费力吐出三个字。

  也是这三个字,让陆谦陡然停住了动作,周身沉着阴郁的寒意,他紧盯着陆念怒笑,“念念叫谁?”

  “何安时……”陆念颤抖的厉害,垂着头无助轻唤。

  陆谦浑身一震,“你当真喜欢上他了?”就连他吻她的时候,也要叫何安时的名字?

  陆念仰头瞪着他,“是!”她手背狠狠擦过自己的唇,“就是成了亲的夫妻也以和离,你凭什么要我不能变?”

  陆谦死死盯着陆念,声音发颤,不愿相信的问:“你再说一遍。”

  陆念冷笑,“有意义吗?”

  陆谦眼里仅存的希冀熄灭破碎,唇角含着血,真正鲜血淋漓的是被一刀刀割烂的。

  他松开束缚着陆念的手,少了倚仗,她才意识到身子早已瘫软,陆念紧紧靠在墙上,才不至于让自己跌下去。

  陆谦挑起帘子,面容半陷在黑暗里,冷峻漠然,“我不说同意,你试试能不能如愿嫁给他。”

  他说狠绝,单薄的身形却微偻着,就连步子也踉跄不稳。

  帘子垂落,阻挡了陆念的视线,她再也坚持不住,滑落在地上,掩面哽咽。

  陆念不在焉的整理着书架,芙蕖一连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听。

  “小姐是身子不舒服?”芙蕖不放地探了探她的额头。

  陆念回过神,勉强笑笑,“我没事,你去招呼客人吧。”

  自那日过去已有几天,白日里她在书斋能躲就躲,夜里外祖母要求她必须回府吃饭,她避不过。

  陆谦泰然自若,她却觉煎熬。

  眼看着天『色』暗下来,到了要回府的时候,陆念就开始抗拒又要面对陆谦,她犹豫再三对芙蕖道:“你去跟外祖母说,今日要清点盘存,我忙不过来,就宿在铺子里了。”

  芙蕖回到府里时,温老夫人与陆谦已经坐在了桌边。

  温老夫人问,“三姐呢,怎么不她。”

  芙蕖踌躇着按照陆念的交代将事说了一遍。

  温老夫人不满的搁了筷子,“住在外头像什么样子!去给我请回来,忙不过来就差两个伙计过去。”

  温老夫人转头对陆谦道:“这孩子也真是,一开始说要办书斋,我也随她高兴,办就办了。”

  陆念虽然是抱养来的,温老夫人一直也看不上,但现在她顶着陆家小姐的身份,陆家人不知道她是假的,若是让陆谦觉他们苛待陆念就不好看了。

  温老夫人接着道:“没曾想她还真上了,劝也不听。”

  听着温老夫人的叹息,陆谦神『色』平静,“念念喜欢,就让她去吧,派两个人照看着就是。”

  陆谦都这么说了,温老夫人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拨了两个下人过去,算是同意了。

  陆念原本是不抱希望的,没想外祖母竟然会答应她宿在铺子里。

  芙蕖道:“是大公子开了口,老夫人这才同意的。”

  他怎么会同意?陆念一下忐忑了起来,怅恍不安。

  她吃不准陆谦的思,如今再想也迟了,陆念摇摇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接连几日没有再到陆谦,又从下人口知他这几日就要去松阳县赴任,陆念逐渐放下,猜测或许他是想通了。

  过了正午,铺子里就不怎么忙了,陆念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何安时找了过来。

  陆念招呼他坐下,给他倒了茶,笑问:“今日怎么空过来。”

  “你不知道?”何安时抿了口茶,“那看来是个鸿门宴了。”

  “出什么事了?”陆念第一反应就是和陆谦有关,她如惊弓之鸟一般绷紧了神经,

  何安时不似她的紧张,笑道:“是你大哥邀我今夜游云水河。”

  果然是他,陆念脸都白了,惊疑不定,她不敢想陆谦会对何安时说什么。

  陆念摇头,“你别去!”

  何安时看她这样慌张,安抚道:“你大哥恐怕本就是着让我知难而对的算,我若是再不去,不就正下怀了。”

  陆念脸上落满仓皇,里更是不安到了极致,他那夜说的话一定不是开玩笑。

  何安时道:“我觉你大哥不是那么顽固不化之人,他或许会成全我们。”

  “你不白。”陆念紧咬着唇,难以启齿。

  “我跟你一起去。”话落,陆念忽然白陆谦为什么要约何安时面,他是『逼』她自己去他。

  陆念口冰冷。

  黄昏时候,陆念与何安时一同去到渡口。

  河面上停了一艘小船,林禹站在岸边,看到两人,上前请安道:“小姐,何公子。”

  林禹做了个请的手势,“少爷已经在着了。”

  陆念看向舱房窗户上隐约印着的身影,紧攥着手与何安时一起上船。

  陆念走进舱房内,就看陆谦提着酒壶在自斟自酌,她很少他饮酒的时候,就是旁人来敬,也只是意思意思就放下了杯子。

  此刻舱房内弥漫着淡淡的酒香,陆谦面『色』如常,陆念也看不出他喝了多少。

  陆谦听动静抬眸,看到陆念与旁人肩而立的样子只觉刺眼。

  何安时率先道:“我来迟了,在此向陆公子赔罪。”

  陆谦神『色』淡淡,“是我来早了,坐。”

  船上就摆了两张矮几,陆念犹豫了一下,跟着何安时走。

  陆谦压低眉头,冷了眸『色』:“念念,坐我这里。”

  陆念僵硬住身,片刻才朝陆谦走去。

  她一坐下,陆谦就将手放在了她腿上,陆念猛的颤了颤,极快的去推他的手,陆谦手掌一覆,将她的手压在了掌下。

  陆念脸上血『色』渐失,何安时就坐在对面,她若是强行躲开,一定会引起怀疑的。

  她狠狠望向陆谦,他却连看也不看她,与何安时侃侃而谈。

  陆念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陆谦身上,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来,连两人的话她都听不清不楚。

  何安时连吃了两杯酒,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陆谦笑道:“何公子倒也不必喝那么急。”

  何安时略有局促地放下酒盅,郑重道:“想必陆公子也看出我对念念的意。”

  陆谦轻捻着陆念的指尖,漫不经的重复:“念念?”

  何安时坦然一笑,“你是念念的兄长,我们对你不敢隐瞒。”他深深看了陆念一眼,“我与家父商议过,算寻个好日子向府上提亲。”

  陆念错愕看向他,何安时给了她一个安的眼神。

  陆谦晦深的目光梭巡过二人,停在陆念脸上,唇角意味不的勾了勾,有那么一瞬,陆念甚至觉他已经洞悉了一切。

  陆念扭头避开他的视线,搁在桌沿上的手暗自收紧。

  迟迟没有听到陆谦的回答,何安时不里没了底。

  陆谦终于启唇,口吻带着轻叹,“就不费这个功夫了,我不同意。”

  何安时急急道:“我与念念是两情相悦,也早已互许终身。”

  陆谦没有理会他,而是偏头看向陆念,“是吗?”

  陆念那次说绝情,此刻却抿紧了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桌下,陆谦正拨开她的手,掌紧贴在她腿上流连,灼灼的热意透过薄纱,烫的她轻轻颤栗。

  “怎么不说话?”陆谦手指勾起她轻薄的裙衫,指腹交错着摩挲,他手下的动作轻浮,面上依旧斯文清朗。

  陆念眼睫力颤动,她不敢赌。

  何安时她久久不做声,开口道:“念念,我相信陆公子是通情达理之人。”

  陆谦也同时朝她偏了偏头,他另一只手抵在桌沿,只要轻轻一推,何时安就能看他在对她做什么。

  陆念绝望摇头,眼蓄起泪水,“不是这样的,我与何公子,无男女之情。”

  “念念!”何安时情急之下拔高了声音。

  陆谦慢声道:“何公子听了。”

  何安时不瞎,陆念分是被迫屈服的,他怒视着陆谦,“即你是念念的大哥,也不能『逼』迫她做她不愿的事。”

  “念念跟你这么说的?”陆谦轻易就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他捏了一下自己的指节,不动声『色』的问:“我『逼』迫她的?”

  何安时到底没有陆谦在朝堂上之与人周旋的机,一个沉不住气就说了出来,“你不就是为了陆家,想要『逼』念念嫁给她不想嫁的人么。”

  陆谦淡然点头,视线甚至没有落在何安时身上,只是看着陆念,“所以你们演这一出戏给我看,对吗?念念。”

  陆念闭上眼,她知道已经瞒不住了。

  “不。”何安时站起身,铮铮道:“我对念念是真爱慕,我想娶她为妻,想护她一生。”

  陆念猛然怔愣住,转头无措看向他,何安时眸光坚定,不是在说笑,也不是演戏,陆念口一紧,他竟是真的……

  “我说了,别费这个功夫。”确认陆念不是真的喜欢何安时,陆谦也没了于他纠缠的耐,“船已经靠岸,陆公子请。”

  何安时怎么会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你是念念的兄长,恐怕也做不了她的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几个字,让始终神『色』淡淡的陆谦变了脸,“林禹。”

  “何安时,你先走吧。”一直僵愣着没有说话的陆念蓦然开口,“我与大哥还有话要谈。”

  陆谦闻言也不再说话。

  何安时不放,陆念几番催促,朝他使眼『色』,他才算下了船。

  待人一走,陆念就从匆忙起身,远远的躲开陆谦,神『色』戒备。

  她看向外面,船只又朝着湖行去。

  陆谦站起身,“念念还想怎么骗我?怎么推开我?”

  “不是我,而是你想怎么样。”陆念无力的摇头,“你知道我们不那么下去。”

  陆谦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所以念念是有我的。”

  相比起念念不再喜欢他,他又算了什么。

  “那又如何!”陆念几乎快要崩溃,“喜欢又如何,不是喜欢就能在一起。”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她。

  “为什么不能?”陆谦反问。

  “我是你妹妹!”

  “你是我哪门子妹妹?”陆谦走近,不许她再逃避,“温氏当怀的那个才是我妹妹。”

  “是!”陆念狠狠瞪着他,“你知道这件事捅破会是什么果!我娘亲怎么办?”

  她知道自己是被抱来的,她不在乎温家,也不在乎陆家,温氏养育了她十几,她早就当她是亲生母亲。

  如果陆居衡知道真相,温氏一定不会被轻饶!

  陆谦声音里压着痛楚,“你在意的只有温氏,那我呢?你将我放在哪里?”

  她多清醒啊,毫不犹豫的将他割舍,是他为什么要为温氏的好赖负责。

  陆谦眼里的寂寥与灰暗让陆念一刻都不敢多看,她转过头,『逼』进眼泪,“你若硬要如此,就是要『逼』我去死了。”

  “念念!”陆谦不置信的凝着她,眼底布出血丝,声音沙哑,“我会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陆念转过头质问他,“人人都知道我们是兄妹,哪怕将来水落石出,世人会怎么看我们,他们只会觉我们不知廉耻!有违人伦!你母亲,你妹妹,他们又受了吗!”

  陆念所说的,也正是她的所害怕的,她终于在陆谦面前恸哭落泪,手掌按在口,脆弱绝望。

  “念念……”陆谦颤抖着手,想要将她抱入怀里。

  陆念一把将他的手挥开,乞求着望向他,泪水汹涌淌落,“……让我下船,算我求你了,今生就当我们无缘。”

  陆谦痛到了极点,摇摇晃晃踉跄了一步,苍白的嘴唇与赤红的双眼骇痛人,他恍惚看着陆念,失神道:“好……好。”

  第二天陆谦就赶去了松阳县,没有留下一字半句。

  陆念浑浑噩噩了数日才从恍惚清醒过来,她没有再回温府,直接住在了书斋里。

  前些日子她收到温氏送来的书信,她又有了身孕,陆念里替她高兴,同时也盘算着书斋赚上些钱,她就离开江宁。

  过了五月,天就热了起来,陆念一手摇着扇子,一手翻着账目,没有注意到走进铺子的人。

  何安时屈指在她面前扣了扣,陆念茫然抬头,是他微微一笑,“这两日没有新到的书。”

  何安时叹了口气,自嘲道:“我表现的就那么不显,你真觉我是来买书的?”

  陆念抿了抿唇,笑笑不接话,自从知道何安时是真的对自己有意,陆念就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何安时小坐了一会起身离开,走到门口,他又回过身道:“我上次在你兄长面前说话都是出自真。”

  陆念看着他,轻轻摇头,“说出来你别笑我,我有一个人,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永远也忘不了他,里也再容不下别人。”

  陆念说完忽然就释然了,她喜欢陆谦,但不是喜欢就一定要在一起,彼此惦念着,也很好。

  她想起初陆谦时,他站在垂花门下,朝她浅浅微笑,温柔地说:“原来你就是我的小妹。”

  何安时看到她眼绽出笑意,笑里带着让人疼的惆怅。

  他在这一刻忽然白,自己或许永远也比不上她里的那个人,他眉间闪过伤感,很快又藏起,轻松笑道:“那巧了,我也是。”

  陆念颦起眉,还想说话,他已经摆手离开。

  陆谦出事的消息传来时,陆念正在吃饭,她手里的碗掉在地上,碎瓷片溅起一地。

  陆念呆滞望着地面,耳边是下人焦急万分的声音,“泾泗河修河堤,以为误判了汛期,河堤被冲,陆大人就在现场,被大水卷走。”

  芙蕖急切道:“怎么会这样,那块让人去找啊!”

  来传的人道:“找了,找不到!恐怕,恐怕……”

  陆念猛然回过神,眸『色』凌厉,质问道:“恐怕什么!”

  “恐怕……”那人支支吾吾,不敢再说。

  “大哥……大哥……”陆念喃喃唤着,骤然悲上头,眼前一黑像跌去。

  芙蕖手忙脚『乱』的掺住她,“小姐!”

  陆念眸光涣散,恍惚着说不出一个字,整个人如坠冰窟,浑身发抖。

  “小姐,您别吓奴婢啊!”芙蕖哭着说。

  陆念呆愣着拨开她的手,跌跌撞撞的往外冲去。

  到消息匆匆赶来的何安时将人拦下,“念念,你先别急,现在还没找到人,未必就是坏消息。”

  陆念了全身力气抓着他的手,指甲嵌到他的肉里,“带我过去!带我过去!”

  天『色』已经昏暗,『潮』水退去,淤泥堆积的河道里满目疮痍,河工在收拾残局,四处是着火把寻人的官差。

  何安时看着她苍白的面容,担忧道:“我们就在这里吧。”

  陆念摇头,往河道里走去,绣鞋陷在淤泥里,一脚深一脚浅。

  “大哥,大哥!陆谦!”陆念声音已经哭哑,一刻不敢停的喊着。

  何安时追上她,“这里太危险了!”

  陆念充耳不闻。

  “跟我上去。”何安时抓住她的手臂,算强行将人带回去。

  陆念一把甩开他的手,双眼通红嘶喊道:“你放开我!”

  “陆谦,你出来!你不要死……陆谦!”陆念一声声喊着,悲戚痛。

  何安时在面看着她,他一直以为他们兄妹感情不深……陆念越走越远,他来不及多想,追了上去。

  陆念猛的转身,“别跟来!”

  眼下这种情况,何安时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找,林禹不知从哪里跳了出去,将他拦了下来,“何公子请回去吧,属下会照顾好小姐。”

  林禹朝他拱手,紧追着陆念过去,何安时再想去追,两人已经走进了黑暗里。

  同日夜里,又发『潮』水,陆念不知所踪。

  消息一路快马加鞭传到京,裴知衍翻开折子,半晌,合上吩咐道:“既然没找到,那就代表不了什么,命人继续找,陆府那边我会亲自过去。”

  “夫君。”一双素白不染蔻『色』的柔荑扶上裴知衍的手臂,季央眸『色』惶然不安,“念念他们……”

  裴知衍想起陆谦离京前站在他面前说的话——

  “陆家不止我一个子,大人阴了我那么多回,下官求大人帮一个忙,应该不算过分。”

  裴知衍笑了笑,把人抱入怀里,“央央不必担,没事。”

  永宁府的一个小县城里,一个长发低挽的女子提着食盒走在青石小巷里,街边支面摊的婶子热络的与她招呼,“又去送饭啦?”

  陆念停下脚步,眉眼染着俏丽好看的笑,“是啊,婶子。”

  县城小,只有一家书院,陆念去到时,就看一群半大的孩子在书院里闹。

  不知谁先看到了她,嚷了一句,“师娘来了,快去告诉先生!”

  着灰『色』布衫的男子听声音从课堂走出来,朴素的衣服也遮不住他的温雅斯文的气度,眉眼含着浅浅的笑意,正是“不知所踪”的陆谦。

  他挥手赶走身旁看热闹的学生,接过陆念手里的食篮,『揉』了『揉』她的头发,将人带到书院的小屋。

  陆念托着下巴看他吃饭,“好吃吗?”

  自从两人离开江宁,游山玩水之外,陆念最大的乐趣就是煮饭。

  乐此不疲,越战越勇。

  陆谦咽下一块地三鲜,赞扬道:“不错,晚上还是我来煮饭吧。”

  陆念撅嘴哼了一声,陆谦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在这呆了也有半了,念念接着想去哪里?”

  陆念想了想道:“前几日收到阿央的信,她信里说裴知衍许诺入冬带她去边塞看雪。”

  陆谦点头笑道:“那我们赶在他们前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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