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_为她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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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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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陈嚣快要出来,赵锦橙充分发挥一个体育老师该有的速度,迅速撤离现场,严冬熟悉地形,带着她回到宴会厅。

  “怎么样,我说没事儿吧。”严冬跑得气喘吁吁。

  赵锦橙冷哼一声,朝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你一点忙都帮不上,就会放马后炮,要是真有什么事,你能干什么?”

  严冬说:“你搞定女的,我搞定男的,男女混合双打。”

  赵锦橙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屑道:“就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打赢钟钟老公?你俩身材对比太虐了,有点自知之明好吗?”

  严冬莫名其妙地说:“我怎么打不过你了,我那是让着你……”

  “行了行了,少废话。”赵锦橙拖着严冬来到钟亦心身边,她正在和旁边一位太太聊天,余光看见赵锦橙过来,她故意撇了一眼,无视他俩的存在。

  赵锦橙和严冬受到冷落,浑身不自在,那位太太看出他们有话要说,很识趣的客套两句,离开座位。

  钟亦心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旁边两个人。

  ”钟钟,好钟钟,我们错啦,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赵锦橙难得撒娇,她摇着钟亦心的手,就差没做鬼脸逗她开心。

  钟亦心十分傲娇,将脸别到一旁,就是不看他们。

  严冬也进入撒娇阵营,他坐到钟亦心另一边,眨着他那双圆乎乎的狗狗眼,一边道歉,一边卖萌,显得无比可爱憨厚。

  钟亦心忍不住叹气,想必赵锦橙就是被严冬这副样子给勾走的。

  到底是多年老友,钟亦心绷不住他们两方夹击,只能投降,严冬和赵锦橙认错态度良好,主动交代了“犯罪”事实,说到细节处,赵锦橙这样粗糙的人,都会忍不住害羞。

  当然,她的害羞,只会用暴力方式表现出来,尽管他们之间隔着钟亦心,她暂时奈何不了严冬,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回去了要你好看!”

  钟亦心抓住重点,睁大了眼睛看着好友,“你们这是……住在一起了?”

  这也太进展神速了吧。

  赵锦橙自知说漏嘴了,面色发窘,像扑了腮红。

  她转移话题道:“钟钟,你猜我和严冬刚才在厕所干什么了?”

  “我们之间的话题越来越百无禁忌了,”钟亦心扶额叹息,她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严肃地对赵锦橙说,“我不想知道你们在厕所干了什么,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是说……”赵锦橙红着脸,手忙脚乱的解释,不防陈嚣这时忽然走至近旁,她和严冬做贼心虚,尴尬得说不出话。

  钟亦心望着陈嚣,柔声埋怨道:“你怎么才回来,虾都凉了,不吃了。”

  陈嚣抿唇微笑,说:“那就去别的地方吃。”

  严冬和陈嚣本就不熟,赵锦橙和他也仅限于中学时期打篮球的交情,双方客套地打过招呼,严冬拽着赵锦橙就走,离开前,赵锦橙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明显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刚才你们在说什么?”陈嚣坐下来,望了一眼那盘白灼虾,看上去已经凉了,他刚才在洗手台,不该和高菁废话那么多。

  钟亦心摇摇头,她也很不解,可严冬已经带着赵锦橙离开了宴会厅。

  不止是他们,许多宾客酒饱饭足,纷纷向一对新人告辞。

  喜宴余兴未尽,乐声仍在继续,乐队正在演奏一首探戈舞曲,可惜无人起舞。

  钟亦心忽然想到从前听到的一个故事,她靠近陈嚣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膝盖上,问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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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探戈舞的时候,为什么老是甩头,东张西望吗,有个典故。”

  “听过,据说是一个海员和女友跳舞,看见女友总是扭头,海员一回头,发现女友在看她的新情人,他吃醋了,才会频频扭头监督女友。”陈嚣习惯了她有时天马行空的思维,相当配合,尽管他认为这只是个牵强附会的故事。

  “没错,”钟亦心说,“但我更喜欢另一个版本。”

  陈嚣看着她,示意她往下说。

  “有一对被家族反对的小情侣,他们私奔出逃,一路都有追兵,休息的时候,他们跳舞,身上都配着武器,所以,他们扭头,是警惕敌人的出现,气势汹汹,面孔严肃,是因为要保护对方,守护爱情。”

  这个故事,是师母许美伦讲给她听的,那时她听完,觉得这个故事好浪漫,又凄美,比广为流传的故事版本要动人得多。

  陈嚣静静地注视着她,察觉到她情绪低落,他捏了捏她的柔嫩的脸颊,说:“我喜欢这个故事,以后你多给我讲讲。”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钟亦心有些气闷,她沉默一会儿,犹豫着问陈嚣,“如果有一天,我被坏人抓走了,我们很长时间不能见面,你会怎么办?”

  陈嚣听完,皱着眉,貌似严肃地思考片刻,才回答:“我大概会很开心吧,以后再也没人欺负我了,翻身农奴做主人。”

  “什么啊!”钟亦心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哪有欺负你,我明明对你很好,很温柔。”

  陈嚣端起钟亦心那杯酒,饮了一口,淡笑着说,“是,你开心就好。”

  她拿起手包,起身欲走,脸上写满了不高兴,陈嚣紧随其后,强势地牵着钟亦心的手,走出宴会厅,车就停在外面,几步就能走到,陈嚣忽然揽过她的腰,呼吸带着几分醉意,“囡囡,我抱你出去。”

  尽管夜色迷人,醉意微醺,但她仍是清醒的那一个,大厅处宾客云集,一眼望过去尽是熟脸,璀璨的灯光倾泻,草坪上都缀着细碎浪漫的小灯,钟亦心被他吓得不轻,当着这些人的面搂来抱去,是想上明天的热搜吗?

  “不许抱,我自己能走。”她强行摁着男人的手,不许他胡闹,陈嚣一路搂得很紧,衬衫上都带着酒的热气,她以为他醉了,半扶半拽得带着他坐进车里。

  司机刚刚起步,陈嚣便关上隔离板,将钟亦心抱到他腿上坐好,惹得她一阵埋怨,“不是说我欺负你吗?醉鬼,现在又抱着我干嘛?”

  “我没喝醉。”

  “是,你没喝醉,醉鬼都说自己没醉。”她嘴上这样说,却乖觉地卧在他怀中,车内冷气自四面八方袭来,她脚踝发凉,无意识地朝他腿上蹭了蹭。

  陈嚣似有所感,帮她脱了高跟鞋,用手圈住她冰凉僵硬的脚踝,替她取暖。

  路上车流不息,他们自北山路出来,一路朝家的方向行驶,两人都很安静,钟亦心以为他要睡着了,于是她也不说话。

  他双目紧闭,唯独睫毛轻轻颤动,给他的冷硬棱角添了几分脆弱,但依然倔强得让人心动。

  这双眉眼生得利落,一笔一划,毫不拖泥带水,都说相由心生,此言不假,一看他的样貌,就知道他骨头有多硬,心志坚定,不乏狠厉之处,她猜,他一定擅长让女人伤心。

  她用手轻轻地划过他笔挺的鼻骨,细细描摹,想要认真记住。

  这样静谧的时刻,对彼此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真希望这辆车没有终点。

  司机不能体会到她此时复杂的心情,很快就回到久溪别苑。

  陈嚣睁开眼,在座位上缓了片刻,替她把鞋穿好,他先一步踏出去,再将钟亦心拦腰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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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带着酒劲,浑身都充满了力气,抱她进屋,将她小心地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旁边,仰头闭眼对着天花板,扯开领带和衬衫,既野性又凌乱。

  “你到底喝了多少?”钟亦心哭笑不得,攀着他的肩膀,小力地在他脸上轻拍两下,“陈嚣,醒醒,快去洗澡,臭死了。”

  陈嚣闭着眼睛,反应却很敏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懒洋洋地说:“你打我,这算家庭暴力吗?”

  “我不光打你,你再不听话,我还要掐你呢。”钟亦心懒得同一个醉鬼说话,她起身,走到开放式厨房,从冰箱里取出新鲜的酸奶和各类水果,准备为他做个酸奶沙拉,听说这样可以解酒。

  水果都是佣人洗好送来的,她不放心,一定要自己亲手洗净,切丁,放入干净的玻璃碗中。

  “我来吧。”陈嚣不知何时起身,来到她身后,他环住钟亦心的腰,眷恋地吻着她的耳朵,她被酒气传染,心跳加速,要不是靠他撑着,几乎要站不稳。

  “你不要捣乱,回去躺着。”

  “你不要做这些。”陈嚣从她手里接过水果刀,坚持要帮忙。

  钟亦心不知道他的固执从何而来,莫名其妙地说,“你是怕我做得难吃吗,上次我做炒饭给你吃了,明明很好吃,你居然不相信我。”

  陈嚣斜睨了她一眼,淡定道:“你的手不是拿来干这个的,一边儿待着去。”

  “你吼我……”钟亦心故意扁着嘴巴,小心地捏了男人的衣袖,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来。

  陈嚣放下刀,看她捂着脸装哭,好气又好笑,他故作用力,掐了掐她嘟起来的脸,凶神恶煞道:“我不光吼你,我还打你呢。”

  钟亦心登时就笑了,她缠在男人的后背上,同他撒了好一阵子的娇,因为她坚持不懈的捣乱,陈嚣用了十多分钟才处理好水果。

  钟亦心最喜欢最后一步,给新鲜可爱的水果淋上酸奶的过程,将酸奶倒上去,迫不及待地吃了一粒葡萄,才刚放入口中,就被陈嚣捏着下巴,强行抢了过去。

  他们接吻,交换着酸奶的味道,甜蜜又酸涩,他汲取她的氧气,彼此交换温柔,他将她奉若珍宝,这个吻,谁都不想结束。

  他们已不是第一次接吻,钟亦心被他偷袭,已不会像初次那样惊慌,她反客为主,跳到陈嚣怀里,像只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霸气地宣布:“我不会再下来了。”

  “千万别下来,待会儿我洗澡你也别下来,听见没?”

  她知道陈嚣在逗她,丝毫不乱,牢牢搂着他的脖子,陈嚣十分纵容她,带着她在一楼走来走去。

  她这么轻,挂在他身上也没多少重量,他精力无穷,觉得可以这样抱着她一直走下去,直到她觉得累为止。

  “这屋子真冷清,跟我搬进来那天一模一样。”冷色调的墙壁,暖色调的家具,即便是陈家找知名室内设计师设计出来的,也毫无烟火气。

  钟亦心从未给这里添置任何家具,或许是她潜意识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那个一年之约,她当初大言不惭,信誓旦旦,其实心里并无多少底气。

  她只是愿赌服输。

  新婚那晚,陈嚣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向她提出分居要求,那时她并不害怕,也没有愤怒,因为她记得眼前的男人,是那个曾送她回家的少年。

  她怀着一腔孤勇,将离婚协议书拍在他面前,那时的心情,现在她已经不太记得了,现在她却这么安全地缩在陈嚣怀里,她算是赌赢了吗?

  可为什么会赢得这么难过。

  陈嚣的目光从屋子里扫过,这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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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同时又很空荡,难怪她一个人睡觉会害怕,这里就像是一座精致的鸟笼。

  “我们可以重新设计,你喜欢什么,都买回来,”他抱着她,轻吻她的鬓边,“以后我每天都会回来住,就不会那么冷清了。”

  “可你经常出差。”钟亦心望着他,语气平静,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故意刁难。

  “我可以带着你一起,”陈嚣顿了顿,说,“只要你愿意。”

  钟亦心和他无声对视,她看见他眼中细碎的亮光,这让他显得很温柔,至少这一刻,她毫不怀疑他的真诚。

  她没有给他答复,只是搂着他笑起来,整间屋子都是她快乐的声音,“陈嚣,你再把我举高一点。”

  “要举多高?”陈嚣的声音自信又带着张狂,仿佛她要多高,他就真能办到。

  钟亦心故意为难,她指着客厅正中央,天花板上的古典水晶吊灯,她从来都是站在底下仰望它,突然很想知道,从平行的角度看,它是怎样一盏灯。

  “我要到这盏灯那么高。”

  陈嚣轻笑一声,将她放到沙发上,她不明就里,以为他生气,不陪她玩了,正觉得无趣,陈嚣却忽然蹲在她面前,低声说,“坐上来。”

  “坐哪儿?”她问。

  “废话,还能坐哪儿?”他点了点自己的肩膀,“坐这儿。”

  “这怎么坐上去?”钟亦心愣了片刻,突然懂了他的意思,小时候,外公也曾经让她坐在他的肩头,像骑马一样,把她举得高高的,可是那时候她是个小孩子,现在她都是成年人了,这样未免也太乱来了。

  “放心,我不会摔了你的,快点。”陈嚣开始催促她。

  钟亦心壮着胆子,先将左腿跨上去,等稳住了,再迈右腿,直到整个人坐上去,她战战兢兢地扶着陈嚣的头,生怕自己太重,把他压垮了,然而他依然稳稳当当。

  “我要站起来了,你扶稳。”

  说完,他略微停顿,接着毫不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来,钟亦心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她简直疯了,居然忘了自己有恐高的毛病,离开地面,给她带来一种失重感,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敢看。

  她眼前骤然变得很亮,像是午后剧烈的阳光打在她的眼皮上,她听到陈嚣的笑声,不由自主地睁开眼,发现那盏吊灯就在自己触手可及之处。

  “别碰,看看就行,烫到了我不管你。”陈嚣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既怪异,又新奇。

  她的心脏狂跳不已,却不完全是因为害怕,激动的情绪占了上风,她仔细观察那盏吊灯,平时显得那么华丽的光亮,等到和它平行,才发现灯壁上积了一层薄灰,她很快就失去兴趣,叮嘱陈嚣:“记得叫佣人定时做清理,不要忘了打扫这盏灯。”

  陈嚣“嗯”了一声。

  “骑马马!马儿快跑!驾!”她开心得笑起来,可惜她不会吹口哨,帅气程度大打折扣。

  陈嚣冷哼一声,“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信不信我把你扔下来?”

  “不信,你才舍不得呢。”她掩嘴轻笑,接着,又紧紧搂着他的头,怕真的摔下去了。

  “你这叫什么知道吗?”他嘴上强硬,却迈着缓慢的步子往客厅里移动。

  “我知道我知道,这题我会!”钟亦心振振有词,“我这叫有恃无恐,恃宠生娇!”

  陈嚣自胸膛震出几声笑容,默许她的骄纵。

  她很快适应了这个高度,尽管仍有畏惧,但陈嚣带着她在屋子里缓慢踱步,不疾不徐,等在屋子里晃完一圈,她担心他累了,想下来,他却走到门口,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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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幕黑沉,庭院里草坪上亮着萤火之光,保安亭就在不远处,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这个男人让她有安全感,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马,体力好到惊人,不知喝的是酒,还是鸡血。

  他带她晃到泳池边,水面呈现出幽暗的蓝光,波光许许,住进来这么久,她从未游过泳,实在是浪费。

  如此夏夜,却没有晚风,当真遗憾,天色黑得不寻常,手机上的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会有暴雨,也不知道准不准。

  空气又闷又咸,她的手撑在陈嚣下颌处,感觉到他微微出汗,她怕他累了,却不舍得下来,只想任性的多待一会儿。

  “怎么样,站得高看得远,”陈嚣的声音低沉舒朗,听上去心情不错,“高处的空气是不是更清新,视野更好?”

  钟亦心笑着回答:“对,长得高就是好,神清气爽,我也想长得像你那么高。”

  陈嚣扶着她的小腿,笑着说:“你就别做梦了,除非基因突变,否则这辈子就这样了,不过我们的孩子肯定会很高,说不定比我还高。”

  “我们的孩子?”钟亦心晃了晃,差点没掉下来,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我们的孩子,等他长大了,我可以教他打篮球,你可以教他弹钢琴,不过我觉得男孩子打鼓要帅一点,他要是不听话,你就负责揍他,像欺负我那样欺负他,等他哭了,我就出场,把他哄好。”

  钟亦心听得哭笑不得,“好人都让你当了,我当坏人,凭什么啊?”

  陈嚣想了想,爽朗地笑出声来,“是你自己说的,我长得像坏人,所以我是好人,你长得倒是无辜,可是心眼比谁都坏。”

  她不吭声了,这句话是她说的,她没得反驳,至于陈嚣说她心眼坏,鉴于自己现在在他肩上,随时可能被他扔下来,她决定暂时放过他,等落地安全了,再和他好好算账。

  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是挺坏的。

  “小时候各种使唤我,现在好了,真的给你当牛做马了,是不是在上面偷着乐?”陈嚣拍拍她的小腿,力道极小,像是要惩罚她,又怕伤到她。

  钟亦心突然觉得委屈极了,她甚至开始埋怨陈嚣,他为什么要这么好?

  他应该凶神恶煞,不要理她,把她一个人扔家里,这样,她就能毫不留恋地跟着老师走了。

  现在叫她怎么舍得?

  她快哭了,泪意不断上涌,眼睛酸涩,为了不让陈嚣发觉,她擦去眼角的泪,软绵绵的撒娇:“我以后还想骑马马怎么办?你还会背我吗?”

  “会,一直都会,”陈嚣回以坦荡如砥的笑,“直到我背不动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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