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所以你是来求朕赐婚的_太子盛宠娇妃难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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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所以你是来求朕赐婚的

  东宫。

  富丽堂皇的东宫,让人望而生畏,永帝公冶怀谨很是疼爱他这个儿子,公冶景行册封的那年,永帝便让人好生修葺了东宫。

  “河清海晏”。是公冶景行的宫殿,这字还是永帝亲自所赐,亲自所提,寓意天下太平。所谓御笔朱批,一字万金,也便是公冶景行才有这个待遇,其他的皇子几乎没有这份宠爱。永帝疼爱儿子,一举一动,一言一物都能够看出来,所有人都认为永帝对仙逝的端元皇后深情至极,即便是十年的生死相隔也让永帝一直念念不忘,所以公冶景行正是因为如此,才得了永帝非一般地疼宠。

  殿内书房案桌前,恭恭敬敬站着东宫暗卫首领迟明。

  公冶景行坐着,一身玄色衣袍,平添了几分气势与孤傲,眉眼棱明,只见他右手执笔,缓缓地在纸上写着什么,闻声他薄唇轻启,并未抬眼,问道:“可查到什么?”

  迟明拿着剑拱手,一身英气,缓缓回答道:“回殿下,属下派人查到,风良辰,江南人氏,母亲是江南有名的戏子,可其母早逝,风良辰便被江南的一名琴师收养,并传授琴技。一月前,离府派去寻琴师的人将风良辰带回府中!”

  公冶景行淡淡地“嗯”了一声,倒让迟明有些不明所意。

  迟明有些明白自家殿下的心思,心中便打定主意,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暗自说道,“殿下可要属下将风良辰做掉……”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开始有了那么一点诡异。终究人命在这些眼前是最不值钱的,谈吐间便能决定他人生死。

  公冶景行终于抬起了头,眼神直直看向迟明,似是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一股压迫欺身而来,让迟明不由得连忙低下头,双手作揖。

  “殿下恕罪!是属下越矩了!”

  光顾着那新来的琴师,迟明这才发觉自己逾矩了!

  公冶景行最不喜属下擅自做主和心生二意,能够来到他身边的都是万里挑一的,换做别人,恐怕早就要受罚了,可迟明自幼跟着公冶景行,自然是不同的。

  见公冶景行没有惩罚自己,迟明暗暗地松了口气,他今一时竟忘了规矩。

  “不过戏子所生之子罢了,凭琴暂时博得了她的喜欢罢了!还不配孤动手,也免得脏了你的手!”

  公冶景行的话中不难听出浓浓的醋意,却藏着浓浓的厌恶,嗤之以鼻。

  此话一出,迟明便知晓太子是有多看不起这个琴师了。不过是因为离姑娘夸赞了几句罢了,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事,至于如此草木皆兵嘛!

  “派人盯着他,切莫打草惊蛇,她会不高兴的!不过他若是有任何轻举妄动,便让人立马来报!”公冶景行口中的她自然就是离幸了,公冶景行特别在意离幸的喜怒,不想惹怒了她,他不想从前的事情再次发生。

  “是!”

  听着公冶景行的话带着些许不属于他这个身份的小心翼翼,迟明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这离大小姐也真是好福气,得了这太子的喜欢。

  公冶景行放下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清冷的声音缓缓流出。

  “更衣,进宫!”

  迟明忙跟了上去,窗外的风轻轻吹着,吹着书桌上的纸,微微卷起,只见那纸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离幸”,笔墨还未干却,风还在吹动。

  …………

  濯尘园。

  离幸带着落蕴回到了濯尘园中,便有二等侍女烟翠行了一礼,走上前替离幸换下了繁琐的外衫,并有人端着水来给离幸净手,上面飘满了玫瑰花瓣,滴滴水珠沁入。

  离幸净了净手,轻轻擦拭着,询问道:“赏银分发下去了吗?”

  离幸管家最不喜狗仗人势,中饱私囊。正因如此,府中有人欢喜有人愁啊!大宅院中也难免有私吞等现象,可离幸雷霆手段将离府众人压得狠狠的!

  烟翠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这烟翠是家生子,生的倒也算不错,有几分姿色,穿红戴绿,倒也娇俏。

  “小姐放心,今日献乐的人都领了五两碎银!小姐吩咐的,奴婢定会好好照办!”

  离幸用手半撑着头,心里想着,献乐的人都领了,那新来的琴师也领了,看他器宇不凡,清高风雅,当真是生活所迫,没有拒绝。不知如此可会伤到了他的自尊心!

  离幸连忙甩了甩头,回过神来,自己怎么就想到他去了呢!离幸抬手,便碰到了冰凉的碧玉簪子,离幸微微一顿,将它取了下来,看了看,递给烟翠。

  “小姐不喜欢这簪子吗?”

  烟翠接过那碧玉簪子,看着很是华丽美丽,有些疑惑便问道。

  离幸看了眼烟翠,又看着那碧玉簪子,神色顿了顿,双眸间涌现一抹微光,淡淡说了一句,“替我好生收着吧!”

  烟翠还想说什么,落蕴却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她便止住了话,退了下去。毕竟落蕴比她要了解大小姐!烟翠看离幸的样子也不会会高兴的那种,只得连忙拿着碧玉簪子去好生收了起来。

  离义天曾告诉过离幸,宁氏不喜她的原因。宁氏是早产生下她的,那时宁氏大出血,十分危急,若不是太后和皇上隆恩,命众太医在宁氏生产日,全都候在摘星楼外,确保宁氏母子平安。宁氏和离幸都平安了,可宁氏却因大出血,伤了身子,再也无法生育,这样一来,离府便没有了男丁。

  所以离幸一出生,宁氏便将她全全交给了乳母,不太过问。离义天曾因此事责怪过宁氏,奈何宁氏心意已决,自己又深爱宁氏,便也尊重了宁氏的意愿。

  离幸的乳母便是落蕴的母亲,可惜乳母在离幸六七岁时便生了病,去了,找了好些大夫来看都称回天乏术,后来,乳母终是去了,宁氏下了命令好生安葬,那时起,原本就同离幸一同长大的落蕴更是彻底留在了濯尘园。

  离幸想着,终是浓浓叹了口气……谁不期望能够得到双亲疼爱呢!

  …………

  东阙。皇城。宣阳宫。

  宣阳宫是东阙大臣上朝之地,其中的主殿是历代君王的居所,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地上的大理石清澈透亮,散发着浓浓的光泽。

  公冶景行恭恭敬敬地站在殿中,面上没有丝毫的不耐。

  永帝公冶怀谨坐在高座,手握着笔,低头批阅着奏章,一身五蟒龙袍加身,金冠玉钗,无不在透露着帝王该有的气势与威严。那岁月的风霜并未在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倒是眉眼炯炯,年轻时定也是生的一副极好的男儿模样。

  不一会儿,永帝抬起头看向站在下面的公冶景行,略有所思地说道:“所以你今天来是求朕赐婚的?”

  永帝虽过不惑之年,脸上的风霜痕迹却没有太多的覆盖,那自身的成熟与眼中的精明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公冶景行看向永帝,双手放至胸前,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连忙说道,听永帝开口心中眼中皆升起一抹浓浓的期翼,倒是与平日里的深不见底大有差别。

  “是,儿臣自幼与阿幸有婚约,如今我她两人都已及笄,所以儿臣恳请父皇下旨赐儿臣与离府大小姐完婚,入主东宫,主持中馈!”

  公冶景行话落许久,都未能听见永帝的回答,大殿内安静极了。公冶景行抬头,永帝面无表情看着公冶景行,随即永帝发出一声笑,“太子这是着急了,怕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吧,不然也不会突然让朕赐婚!”

  公冶景行微微愣了愣,随即勾起嘴角。

  “父皇英明!”

  永帝看着早已长大成人的公冶景行,心中颇有感慨,敢爱敢恨,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永帝收起了笑容,朝公冶景行摆了摆手。

  公冶景行走上前去,端坐在永帝身侧。

  “景行长大了,父皇老了,景行的心中有离丫头,父皇很是欣慰,就说明少年时父皇为你定下婚约没有错,父皇很高兴。但毕竟还有太后和惠安,待朕询问她们二人后,便立即下旨赐婚。如何?”

  永帝看着公冶景行的模样内心百感交集,脑海中突然闪过日夜思念的身影,永帝伸出手来拍了拍公冶景行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公冶景行听到永帝如此说,面露一喜,连忙起身,拱手行礼,“儿臣谢过父皇!”

  永帝看着公冶景行这个样子,不禁欣慰一笑,“既然你来了,就留下陪朕用晚膳,让膳房做几个你喜欢吃的菜!”

  “是!儿臣遵旨!”

  ……

  日暮黄昏,黑夜来临,离府濯尘园中。

  月色给人营造了一种朦胧之感,离府宵禁晚,侍女小厮都还在忙忙碌碌,来来往往的人群本事应该热闹云集,离府中却是一片安然的景象,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没有嬉闹,没有骚乱。

  屋内,离幸泡在满是水的浴桶中,水上飘满了大红色的玫瑰,她静静地靠在桶边,微闭着眼睛,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身边伺候的侍女,手提着装满玫瑰花的篮子,将花瓣慢慢洒下,一会儿,便退了出去,只留了烟翠在身边伺候。

  只因离幸不喜欢人多,便让人都退了下去。

  烟翠用手舀起水,轻轻滑过离幸的雪白的肌肤,空中隐隐约约飘着热气,让离幸的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长发垂髫,半露酥胸,若人看了去定会血脉膨胀。

  离幸不知为何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烟翠对她说道:“吩咐厨房做一碗雪梨银耳粥过来,你亲自盯着!”

  “是”

  烟翠虽不明白为何大小姐这个时候要粥,但是大小姐最不喜欢的便是别人多问,放下手中的东西便退了出去,朝厨房走去!

  烟翠退出去后,离幸径自地用手将水撒起,轻轻滑过雪白的脖子。突然身后的轻纱帘子被人缓缓撩起,离幸瞬间便已有所察觉,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不可能是烟翠,便只有……

  瞬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只见那双手就要伸入离幸的脖子,离幸猛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借着那人的力气,从浴桶中瞬间起来,用手狠狠地打了那人胸口一掌,只见那人后退一步,“闷哼”一声。

  离幸扯下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裙快速套上,眼神凌厉。看向那人,只见那人影藏轻纱之中,离幸眼神清冷,开口尽是冰冷,还带着几分怒气:

  “谁?滚出来!”

  见那人没有反应,离幸耐着性子再次开了口,只是眼中的冰霜越发凝重了。

  “私闯离府,有何目的,不要装神弄鬼,滚出来!”

  那人依旧没有反应,离幸的眼神紧盯着,看着那抹身影似是有些熟悉,离幸的性子彻底被耗尽了,一掌从那里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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