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话 怒上眉梢_重生霹雳之邪君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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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 怒上眉梢

  「文浩然!」鬼智灵童方恢复神智,太学主尚未向他询问九章夫最後的交代,却先闻太史侯朗声喊着太学主的名讳,直往九章夫的房间闯来。//无弹窗更新快

  「太学主有令,谁也不能进入。」守在门外的夜孽噬影担心自己又落到被太学主整治的命运,横剑拦下太史侯的去路。

  「小小蝠人,竟敢在我面前放肆!」太史侯抬掌就打,而夜孽噬影更非善类,一听他污辱自己血统,怒火烧心,右手所握血剑,随手腕扭转向外,喝道:「冷噬斩!」

  夜孽噬影以外门刚硬的力道由肩至腕疾发,剑锋似是化作一道红色闪电般,往太史侯掌心刺去,大有一往无回的气慨。

  「剑法狂野,倒还不差。」太史侯公允赞道,却不认为夜孽噬影的剑法有伤及自身的可能性,身影猛晃,闪过剑尖,同时变掌为指,右手中指微屈轻弹,正是学海绝学辟神指中的一招:「群邪辟易。」庞然劲气聚而成束沿剑身破入夜孽体内,使他胸口如被铁鎚敲中,张口喷血向右边飞出。

  「太史侯果然练有辟神指。」鬼智灵童但闻太史侯念出招名,已确认三分。而饶悲风则是心想:「毕竟夜孽噬影是太学主举荐入学,辟神指强横凌厉,中招者仍受余劲纠缠,夜孽阻他乃是太学主命令,太史侯此举未免霸道了些!」

  太史侯这指力道,不但震退夜孽噬影,余势未休直接扑向九章夫的房间,击在两扇房门,木门正中出现如蛛网般的裂痕,当场寸寸破碎,一脸怒容的太史侯顺势跨足迈入房间。

  「直呼太学主之名、未获命令擅入此地又打伤夜孽,礼执令,你僭越了。」太学主神色自若地说。

  太史侯就像没见到饶悲风跟鬼智灵童一样,满脸通红,怒发冲冠,不客气地质问道:「为何未经吾之同意,便调动四儒官擒捉逸君辞?逸君辞又犯了何罪,需要劳动太学主亲自下令捉拿?」

  「勾结邪灵、颠覆学海,罪其一……」太学主甫说出第一项罪名,太史侯便不屑冷哼,打断他的话,抢白道:「勾结邪灵!哈!文浩然,你想笑掉谁的大牙,截喜忧悲是谁引入学海?门外的蝠人,又是谁带入学海?」

  太史侯语气刚直,自认在理,但太学主却不理会他,继续说道:「杀害师首左朝阳,罪其二……」太史侯听说左朝阳死在逸君辞剑下,傲然说道:「除去邪灵潜伏学海之辈,逸君辞何来之过?」

  「伪造礼执令文书,盗取摄业戒集,罪其三!」太学主言语才落,太史侯暗自一凛,问道:「你说什麽?」

  「央森!」太学主身不动,以真气传音远处,央森听见叫唤不敢延误,立时化光而至,恭声说道:「太学主,我还没找着那女鬼,就把我找回来,是另外有事吗?」

  太学主道:「女魂之事暂且按下,我已另请高明协助,晚间便会到达学海,我要你先跟太史侯回答一事,九章夫遇害当夜,逸君辞是否拿着太史侯的书信向你讨取几本书?」

  「嗯?突然问起这事?为啥?」央森不解反问,太学主道:「你说就是,何必多言!」央森摸了摸头,知道太学主有点不耐烦了,连忙答道:「是啊!有啊!逸君辞最近常拿太史侯的书信来向我借书,都说是替礼执令借的。」

  「这点小事,值得一提吗?你说他盗走摄业戒集,有何凭据?」太史侯已经察觉有些不对劲,但没有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无法相信。

  「上官灵智,你跟夜孽噬影当晚随逸君辞入寰宇密阁後,发生的事情,说一遍给礼执令知悉吧!」太学主颔首交付道,鬼智灵童便一五一十把逸君辞书单上有摄业戒集书名以及他利用夜孽噬影找出此书的经过都讲得十分仔细。

  「据我调查,左朝阳拿去摄业戒集後,被逸君辞追上杀害,而逸君辞背後,乃是灭境邪灵枭雄,未来之宰。」由於利用小邪灵说探知的事项不便公诸人前,太学主托词是自己查出。

  「证据呢?」尽管心下暗惊,但太史侯仍不愿相信自己寄望甚高的爱徒早已背离,不到黄河心不死,没见着确切实证,依然掩耳盗铃,相信逸君辞的无辜。

  「太学主之言,你还不能相信吗?」鬼智灵童才听完太史侯的过往不久,对他恶感未消,对他迟迟拒绝承认逸君辞是卧底的态度略生不满。

  太史侯皱眉道:「说来说去,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若无确实证据,马上将逸君辞释放。文浩然,莫忘了执掌刑仪,乃我身为礼执令的权力,按照学海教条,学员犯事,由我先行调查审理,若有疑问,先召开六部公审,再有疑问方由教统或太学主出面仲裁,请太学主别随意干涉。」

  「嗯!按照学海教条,确是如此。」太学主表面应付着,但心中暗道:「一旦将逸君辞释放,定是纵虎归山,此罪势必连累太史侯。」脑中急思学海各式法律、教条,拟出一套反驳太史侯的说词。

  太学主还没想好说法回应太史侯前,鬼智灵童忽然说道:「若你不是礼执令呢?」太史侯冷冷望向鬼智灵童,道:「我怎麽不是礼执令?你怀疑我是乔装前来的假货吗?」说话同时,手指凝气,显然要是鬼智灵童没个好交代,打算马上给他些教训。

  鬼智灵童见惯大场面,哪会惧怕太史侯的的威胁态势,回头向太学主请示道:「太学主,你想知道在我进入数执令的意识後,数执令向我说了什麽吗?」

  「说吧!正好太史侯、饶悲风也都在场,都一同听听九章夫最後的嘱咐。」太学主想说鬼智灵童或许知晓些什麽,让他直言无忌,一心二用在听鬼智灵童转述时,急思可以驳倒太史侯的方法。

  「数执令,对我说了……」鬼智灵童把九章夫死前所悉一股脑儿全说出来,等若直接指控太史侯为求地位、杀害情人的罪名。太学主越听越感奇异,想道:「多亏九章夫这话,我不用多花心神去想了。」

  饶悲风在听闻九章夫着意把数执令一职传给自己,而且他急切在死前寻回伏龙先生,也是要替怜照影申冤,而非偏心伏龙先生,心中顿时有种云开见月明的感怀,思道:「原来,一切、一切,种种比较,全是我自己想多了啊!」

  饶悲风有种弄清误会後的失败感产生,但那是种很痛快的彻底败北,一向疼惜自己的九章夫,从未忽视过自己,只是自己一直都弄错了,过去的心防瞬间瓦解,使饶悲风垂下头颅,却不显悲伤,握起九章夫书桌的笔杆,驰想以往回忆,突然觉得师傅更加可亲,同门伏龙也非那样矫情。

  可时仍有一人气得跳脚。

  被揭开丑事的太史侯戟指鬼智灵童,道:「一派胡言,又是一派胡言,不过是你自己编造出的谎话。」

  「但上官灵智,说得若是谎言,他怎麽知道礼执令你有练辟神指?还知道……」央森还想多说,太史侯如虎猛瞪,使他一下给慑住,没法说下去。只听太史侯辩解说:「上官灵智方才看过我使用辟神指,因此断言有何难哉!称我与青楼女子牵涉情爱……」

  太史侯讲到一半,扭头望着太学主说:「文浩然,你应该很清楚,练有辟神指的人,绝不可能与女子谈情说爱的。」

  太学主不言可否地说:「练有辟神指的人确实不可能自找麻烦,但推想时间,你当时恐怕也才刚着手修练,此事难言啊!论起嫌疑,你确有之,当先行收押,暂夺礼执令之位。」

  「文浩然,你!可恶啊!君古辟阴流。」太史侯这一招并非真要击杀太学主,而是藉势抽退,再图谋後计。

  殊不料,太学主的高明远超预计,伸出五指抓住至阳至刚的辟神指之力後,身如大雁飞起,左手单掌化出漫空掌影,有如乌云盖顶,由上往下笼罩太史侯。

  太史侯大吃一惊下,全神应付,提指如剑反身倒戳太学主,太学主人在半空却在呼吸间放开右手接下的辟神指劲,利用指力冲击使自己在徒然改换方向,不但避过太史侯搠胸击来的指功,还闪至他左侧,挥掌拍中期门、天池、肩井三穴,使力一沉将太史侯压倒落地。

  这几下兔起凫举,太史侯便让太学主制住,他惊讶呼道:「文浩然,这些年来你展现人前的本事,原来从不及你真本领的七成。」

  「太史侯,你错了!」太学主顿了一顿,才说:「是不足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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