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同行是冤家
马小玲没有多想，整个港岛开清洁公司没有一千也有上百家。
但那些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正规清洁。
唯独她这一家，挂羊头卖狗肉，打着清洁旗号抓鬼驱邪，在玄学圈子内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有道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就拿前两天来说。
去马来西亚富商家给对方女儿驱邪，报酬二十万。
这要是正儿八经的清洁公司恐怕得累死累活干个一年才能赚到。
只能说啊。
偏门生意一个字——捞！
马小玲妥妥的小富婆。
很快。
两女乘坐电梯来到了王珍珍家中，刚一打开门，饭菜的香味扑鼻。
“哇，好香啊！”
“当然了，我妈听说你要来，就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王珍珍刚说完。
系着围裙的欧阳嘉嘉就从厨房端着一盘红烧排骨走了出来，“你们回来了，去洗手吧，马上就要开饭了。”
马小玲双手亲密的抱着欧阳嘉嘉，撒娇道：“真是爱死你了，干妈！”
知道自己来就做最爱吃的菜。
好幸福。
欧阳嘉嘉笑道：“小玲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亲闺女一样，能不疼你，好了，别矫情了，还有最后一道菜。”
说罢。
她就转身返回厨房继续忙碌起来。
马小玲冲着王珍珍吐了吐舌头，两女去到洗漱间洗了洗手，没几分钟，最后一道菜肴也被端上桌了。
“行了，开动吧！”
早就望眼欲穿的马小玲一听，立即用筷子夹起一块排骨咬了一口，瞬间满脸写着享受，“还是干妈做的红烧排骨，怎么吃都不腻。”
“好吃就多吃点。”
欧阳嘉嘉笑着用自己筷子夹起排骨放到马小玲的碗里。
“妈，小玲，我吃醋了啊！”
王珍珍开玩笑道。
“行行，不是也有你爱吃的鱼么。”
欧阳嘉嘉闻言哭笑不得的又给自己亲生闺女夹起一块鱼肉。
马小玲冲王珍珍得意一笑，转念间想到了什么，便好奇询问：“干妈，刚才在下面等电梯听人说来了一位新租客？”
“没错。”
欧阳嘉嘉点头：“是藏先生，看年纪跟你们差不多大，就租在咱们楼下，就在刚刚，还上来送了一份果篮。”
“送果篮干什么？”
王珍珍吃了一小口米饭，疑惑问道。
“这不是公司刚开业，给街坊四邻送果篮联络联络感情，对了，藏先生开的清洁公司不太一样，是专门负责处理一些灵异鬼怪的事件。”
欧阳嘉嘉的解释一下让马小玲坐不住了。
原先还以为对方开的是那种正常不过的清洁公司。
没成想....与自己一样。
赶紧开口道：“干妈，你是说他擅长捉鬼驱邪喽？”
“好像是吧。”
欧阳嘉嘉不太确定：“藏先生说过自己在没来港岛前是一名驱魔人。”
“驱魔人？”
马小玲和王珍珍相视一眼。
而后。
马小玲撇撇嘴，“听着都很假，像是那种江湖骗子，你说是不是啊珍珍？”
王珍珍说出自己的观点，“这个，反正我是没有见过鬼邪之类的。”
这话被马小玲听到，眼神躲闪，赶紧低头扒碗里的米饭，毕竟，两人玩了十几年，珍珍都不知道她是驱魔龙族第四十一代传人。
好朋友真心待她，她却有意隐瞒本职工作。
不愧疚那是假的。
楼下。
藏锋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听着楼上三个女人的对话，尤其是马小玲说的，让他嘴角上扬勾勒一抹弧度。
说我是江湖骗子？
马腿精，那就别怪抢你生意了！
许久过后。
王珍珍送马小玲下楼，乘坐电梯的时候，马小玲就说道：“珍珍，要不我们去那家清洁公司瞧瞧？”
“瞧什么？”
“笨蛋，干妈不是说他是驱魔人，试试他的本事，难道你就不好奇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吗？”
“这个……现在都这么晚了，恐怕他已经休息了，过去打扰不太好吧！”
“好吧好吧，那就改天再来，哼，到时候，我非要拆穿这些骗子的把戏。”
马小玲干这一行多年，遇见的术士很多，可有百分之九十八都是打着幌子行骗，这让她嗤之以鼻，就是因为这些骗子乱来，才导致这行业信任度非常低。
打击骗子从我做起——义不容辞！
两天后。
与时俱进的马小玲，弄的灵灵堂清洁公司跟网络接轨，大屁股电脑接单，方便你我他。
这一天。
“滴滴！”
听到呼叫，正在给姑婆上香的马小玲脸上一喜。
是跨国企业山本集团需要她前往港岛的公司进行清洁业务。
“啪！”
“OK，又有钱赚了。”
马小玲打个响指后，拿起吃饭的家伙事，美滋滋的离开了。
然而。
当马小玲开车来到山本集团分公司，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大楼门口，这让她微微蹙眉。
“吱！”
车子停下，她下来，提着红箱子走过去，当看清楚对方容貌，美眸一亮，这男的还挺帅，反正是她这么多年里见过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
“喂，帅哥，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马小玲开口询问。
藏锋闻言对她摇摇头，言简意赅的解释，“接了他们公司的活。”
“哦！”
“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告诉你，这里不干净，不想死人的话就赶紧离开，明天再过来吧！”
马小玲好心提醒后，不再多言，迈开那双大长腿英姿飒爽的走进了公司。
藏锋抿嘴一笑也跟了上去。
马小玲刚进来迎面走过来一名保安，“你们是清洁公司派来的？”
你们？
马小玲先是一愣，不就她自己吗？但还是回道：“对，没错，听说你这里很脏，过来清洁。”
话音刚落。
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音，扭头瞧去，是刚才门口的帅哥，不由皱皱眉，“帅哥，你怎么跟过来了，不是说这里很危险。”
藏锋并未回答，反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保安。
“你好，我是不干净清洁公司的，主要负责处理一些鬼怪邪灵事件。”
此话一出。
马小玲脸色变了。
同行是冤家。
尤其是看到藏锋一副比自己还要专业的样子，瞬间就给她比下去了。
这怎么能让马小玲心情美丽。
转身，美眸瞪着藏锋，语气冰冷，“呵，原来是遇到同行了，还没请教师承何门何派，还是说，狐假虎威的江湖骗子？”
这就很马小玲了，性格泼辣，宛如带刺的玫瑰。
藏锋摸了下鼻尖，“美女，咱们这一行向来就是凭本事吃饭，我想山本集团的高层不会傻到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你……”
马小玲脸色一沉，转而又冷笑起来：“是啊，你说的很对，凭本事吃饭，那么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哼！”
藏锋笑而不语。
说来，他过来搅局的主要目的是结实马小玲，了解剧情的他，知道这是山本一夫刻意为之对驱魔龙族马家传人的试探。
“两位，因为公司这几天闹鬼，导致员工们都不敢来上班了，先前也请过大师来，可都徒有虚名，保险起见这才将你们同时请来的。”
“还有死的人是这栋大厦的租务经理，生前便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里的女职员有不少都被他骚扰过，三个月前，他突然心脏病发死在办公室里，从那时起就有个好色鬼出现了。”
“所有见过他的女人都逃不过魔爪。”
“我就不上去了，你们好自为之，尤其是这位女士。”
保安说着那双眼睛瞟向了马小玲暴露在外的大长腿，言尽于此，接下来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下一刻。
马小玲迈开双腿走进电梯间，哪知藏锋刚要进去之时，却被她伸手拦住，“哎，我不喜欢跟陌生人同乘一部电梯。”
说罢。
快速按下关门键，对着藏锋露出得意笑容。
藏锋笑了，马小玲越是火辣带刺，他就越想要去征服。
电梯上行中。
马小玲开启了碎嘴吐槽模式。
“长那么帅，一看就是花架子！”
“还说什么凭本事，只怕等会见到那只鬼，吓得哇哇乱叫！”
“总之，你丢人本小姐就开心！”
这时。
“叮咚！”
电梯在租务经理所在的楼层停下，电梯门缓缓打开了，马小玲踏出电梯间，抬头看了下忽明忽暗的灯光，不屑一笑，这种鬼把戏也就只能吓到像刚才那个骗子，对于她这种有真本事的……咦？
忽然。
她看到了办公区里的藏锋，表情一愣，明明是自己先乘坐电梯的，这个家伙....难道隔壁电梯速度更快？
“咳咳！”
马小玲咳嗽两声，“喂，要不你先来？”
她想要试一试藏锋的本事，到底是真是假。
藏锋暗暗一笑。
他岂会不知道马小玲在打什么算盘，只可惜，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下来。
他就装模作样的穿上道袍，右手桃木剑，左手八卦盘。
先是一张符贴到八卦盘上。
随之。
八卦盘上的针动了起来。
马小玲看着他，这都什么年代了，不由吐槽，“装模作样！”
下一秒。
她就听到藏锋一声厉喝：“在这里，给我现身。”
“嗖！”
手中黄符快速扔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
一团能量体骤然显现出来了，正是那只色鬼。
马小玲看到那只鬼，心中嘀咕，“还算有点本事。”
邋里邋遢的色鬼无视藏锋，兴奋的盯着马小玲，舔了下舌头，“极品啊，我来喽！”
转身消失不见了。
在藏锋和马小玲眼中，他变成了一股能量钻进头顶的出风口。
“小心了。”
藏锋好意提醒马小玲。
马小玲美眸白了一眼，右手一甩，伏魔棒伸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上面可是有功力、符咒的加持。
威力十足。
这些年来死在伏魔棒下的鬼不计其数。
倏然。
一阵阴风刮起，对着马小玲的短裙掀起，马小玲见罢急忙双手一按，抬头故作凶相：“看什么看。”
“这可恶的色鬼。”
马小玲咬牙切齿，差一点就被人看到了，最主要是来之前她将小内内都丢进洗衣机里了，来的匆忙，所以里面是凉爽的。
好险好险。
色鬼现身了，一双色眯眯眼睛死死盯着马小玲，“嘿嘿，你竟然里面……”
“去死吧！”
马小玲左手两指间夹着一张纸符，快速扔过去，瞬间命中这只鬼。
“砰！”
“啊！”
随后。
马小玲的伏魔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到‘它’的头上。
“不要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
这只鬼燃烧起来，马小玲再次扔过去一张符，眨眼间便将对方收了。
“搞定，收工！”
马小玲拍拍双手，只是，耳畔有声音传过来：“不是说好让给我的吗？”
听到这话。
马小玲那叫一个尴尬。
是自己说让他先来的，可谁叫这只可恶的鬼，好吧，丢死人了，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是表面马小玲冷冰冰道：“刚才看你也算有些本事，但不多哦，想要收了这只鬼，还是有难度的，本小姐也算是变相帮你忙了。”
藏锋：“.....”
“那这报酬？”
一提到钱，马小玲立马说：“这是鬼是我收的，那么报酬理应也该给我，不过看在你也出了一点点力的份上，到时候分你个几千。”
藏锋顿时破防了。
要知道，山本一夫可是岛国首富，这次为了专门试探马小玲，一出手就是五十万港币。
“啪！”
“啪！”
“啪！”
也就这时。
紧闭的门打开了，戴着眼镜，留着圆寸的堂本真吾走了进来，“传说中马氏一家驱魔龙族的抓鬼本领天下第一，这次见到，果然名不虚传。”
然后。
堂本真吾又将目光落在藏锋身上，“答应给你的报酬，我们山本集团一定会奉上的。”
这次主要目的是试探马小玲。
藏锋只不过是捎带，做戏嘛自然要全套，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
所以。
他就联系了藏锋与马小玲。
至于藏锋的本事，刚才在暗中也看了，就如马小玲说的那样，有点真本事但不多。
藏锋看着眼前这只僵尸，玩味一笑。
巧了。
他今天过来抓鬼不是目的。
邂逅马小玲才是关键，再者，又有钱收，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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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她这一家，挂羊头卖狗肉，打着清洁旗号抓鬼驱邪，在玄学圈子内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有道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就拿前两天来说。
去马来西亚富商家给对方女儿驱邪，报酬二十万。
这要是正儿八经的清洁公司恐怕得累死累活干个一年才能赚到。
只能说啊。
偏门生意一个字——捞！
马小玲妥妥的小富婆。
很快。
两女乘坐电梯来到了王珍珍家中，刚一打开门，饭菜的香味扑鼻。
“哇，好香啊！”
“当然了，我妈听说你要来，就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王珍珍刚说完。
系着围裙的欧阳嘉嘉就从厨房端着一盘红烧排骨走了出来，“你们回来了，去洗手吧，马上就要开饭了。”
马小玲双手亲密的抱着欧阳嘉嘉，撒娇道：“真是爱死你了，干妈！”
知道自己来就做最爱吃的菜。
好幸福。
欧阳嘉嘉笑道：“小玲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亲闺女一样，能不疼你，好了，别矫情了，还有最后一道菜。”
说罢。
她就转身返回厨房继续忙碌起来。
马小玲冲着王珍珍吐了吐舌头，两女去到洗漱间洗了洗手，没几分钟，最后一道菜肴也被端上桌了。
“行了，开动吧！”
早就望眼欲穿的马小玲一听，立即用筷子夹起一块排骨咬了一口，瞬间满脸写着享受，“还是干妈做的红烧排骨，怎么吃都不腻。”
“好吃就多吃点。”
欧阳嘉嘉笑着用自己筷子夹起排骨放到马小玲的碗里。
“妈，小玲，我吃醋了啊！”
王珍珍开玩笑道。
“行行，不是也有你爱吃的鱼么。”
欧阳嘉嘉闻言哭笑不得的又给自己亲生闺女夹起一块鱼肉。
马小玲冲王珍珍得意一笑，转念间想到了什么，便好奇询问：“干妈，刚才在下面等电梯听人说来了一位新租客？”
“没错。”
欧阳嘉嘉点头：“是藏先生，看年纪跟你们差不多大，就租在咱们楼下，就在刚刚，还上来送了一份果篮。”
“送果篮干什么？”
王珍珍吃了一小口米饭，疑惑问道。
“这不是公司刚开业，给街坊四邻送果篮联络联络感情，对了，藏先生开的清洁公司不太一样，是专门负责处理一些灵异鬼怪的事件。”
欧阳嘉嘉的解释一下让马小玲坐不住了。
原先还以为对方开的是那种正常不过的清洁公司。
没成想....与自己一样。
赶紧开口道：“干妈，你是说他擅长捉鬼驱邪喽？”
“好像是吧。”
欧阳嘉嘉不太确定：“藏先生说过自己在没来港岛前是一名驱魔人。”
“驱魔人？”
马小玲和王珍珍相视一眼。
而后。
马小玲撇撇嘴，“听着都很假，像是那种江湖骗子，你说是不是啊珍珍？”
王珍珍说出自己的观点，“这个，反正我是没有见过鬼邪之类的。”
这话被马小玲听到，眼神躲闪，赶紧低头扒碗里的米饭，毕竟，两人玩了十几年，珍珍都不知道她是驱魔龙族第四十一代传人。
好朋友真心待她，她却有意隐瞒本职工作。
不愧疚那是假的。
楼下。
藏锋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听着楼上三个女人的对话，尤其是马小玲说的，让他嘴角上扬勾勒一抹弧度。
说我是江湖骗子？
马腿精，那就别怪抢你生意了！
许久过后。
王珍珍送马小玲下楼，乘坐电梯的时候，马小玲就说道：“珍珍，要不我们去那家清洁公司瞧瞧？”
“瞧什么？”
“笨蛋，干妈不是说他是驱魔人，试试他的本事，难道你就不好奇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吗？”
“这个……现在都这么晚了，恐怕他已经休息了，过去打扰不太好吧！”
“好吧好吧，那就改天再来，哼，到时候，我非要拆穿这些骗子的把戏。”
马小玲干这一行多年，遇见的术士很多，可有百分之九十八都是打着幌子行骗，这让她嗤之以鼻，就是因为这些骗子乱来，才导致这行业信任度非常低。
打击骗子从我做起——义不容辞！
两天后。
与时俱进的马小玲，弄的灵灵堂清洁公司跟网络接轨，大屁股电脑接单，方便你我他。
这一天。
“滴滴！”
听到呼叫，正在给姑婆上香的马小玲脸上一喜。
是跨国企业山本集团需要她前往港岛的公司进行清洁业务。
“啪！”
“OK，又有钱赚了。”
马小玲打个响指后，拿起吃饭的家伙事，美滋滋的离开了。
然而。
当马小玲开车来到山本集团分公司，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大楼门口，这让她微微蹙眉。
“吱！”
车子停下，她下来，提着红箱子走过去，当看清楚对方容貌，美眸一亮，这男的还挺帅，反正是她这么多年里见过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
“喂，帅哥，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马小玲开口询问。
藏锋闻言对她摇摇头，言简意赅的解释，“接了他们公司的活。”
“哦！”
“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告诉你，这里不干净，不想死人的话就赶紧离开，明天再过来吧！”
马小玲好心提醒后，不再多言，迈开那双大长腿英姿飒爽的走进了公司。
藏锋抿嘴一笑也跟了上去。
马小玲刚进来迎面走过来一名保安，“你们是清洁公司派来的？”
你们？
马小玲先是一愣，不就她自己吗？但还是回道：“对，没错，听说你这里很脏，过来清洁。”
话音刚落。
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音，扭头瞧去，是刚才门口的帅哥，不由皱皱眉，“帅哥，你怎么跟过来了，不是说这里很危险。”
藏锋并未回答，反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保安。
“你好，我是不干净清洁公司的，主要负责处理一些鬼怪邪灵事件。”
此话一出。
马小玲脸色变了。
同行是冤家。
尤其是看到藏锋一副比自己还要专业的样子，瞬间就给她比下去了。
这怎么能让马小玲心情美丽。
转身，美眸瞪着藏锋，语气冰冷，“呵，原来是遇到同行了，还没请教师承何门何派，还是说，狐假虎威的江湖骗子？”
这就很马小玲了，性格泼辣，宛如带刺的玫瑰。
藏锋摸了下鼻尖，“美女，咱们这一行向来就是凭本事吃饭，我想山本集团的高层不会傻到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你……”
马小玲脸色一沉，转而又冷笑起来：“是啊，你说的很对，凭本事吃饭，那么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哼！”
藏锋笑而不语。
说来，他过来搅局的主要目的是结实马小玲，了解剧情的他，知道这是山本一夫刻意为之对驱魔龙族马家传人的试探。
“两位，因为公司这几天闹鬼，导致员工们都不敢来上班了，先前也请过大师来，可都徒有虚名，保险起见这才将你们同时请来的。”
“还有死的人是这栋大厦的租务经理，生前便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里的女职员有不少都被他骚扰过，三个月前，他突然心脏病发死在办公室里，从那时起就有个好色鬼出现了。”
“所有见过他的女人都逃不过魔爪。”
“我就不上去了，你们好自为之，尤其是这位女士。”
保安说着那双眼睛瞟向了马小玲暴露在外的大长腿，言尽于此，接下来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下一刻。
马小玲迈开双腿走进电梯间，哪知藏锋刚要进去之时，却被她伸手拦住，“哎，我不喜欢跟陌生人同乘一部电梯。”
说罢。
快速按下关门键，对着藏锋露出得意笑容。
藏锋笑了，马小玲越是火辣带刺，他就越想要去征服。
电梯上行中。
马小玲开启了碎嘴吐槽模式。
“长那么帅，一看就是花架子！”
“还说什么凭本事，只怕等会见到那只鬼，吓得哇哇乱叫！”
“总之，你丢人本小姐就开心！”
这时。
“叮咚！”
电梯在租务经理所在的楼层停下，电梯门缓缓打开了，马小玲踏出电梯间，抬头看了下忽明忽暗的灯光，不屑一笑，这种鬼把戏也就只能吓到像刚才那个骗子，对于她这种有真本事的……咦？
忽然。
她看到了办公区里的藏锋，表情一愣，明明是自己先乘坐电梯的，这个家伙....难道隔壁电梯速度更快？
“咳咳！”
马小玲咳嗽两声，“喂，要不你先来？”
她想要试一试藏锋的本事，到底是真是假。
藏锋暗暗一笑。
他岂会不知道马小玲在打什么算盘，只可惜，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下来。
他就装模作样的穿上道袍，右手桃木剑，左手八卦盘。
先是一张符贴到八卦盘上。
随之。
八卦盘上的针动了起来。
马小玲看着他，这都什么年代了，不由吐槽，“装模作样！”
下一秒。
她就听到藏锋一声厉喝：“在这里，给我现身。”
“嗖！”
手中黄符快速扔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
一团能量体骤然显现出来了，正是那只色鬼。
马小玲看到那只鬼，心中嘀咕，“还算有点本事。”
邋里邋遢的色鬼无视藏锋，兴奋的盯着马小玲，舔了下舌头，“极品啊，我来喽！”
转身消失不见了。
在藏锋和马小玲眼中，他变成了一股能量钻进头顶的出风口。
“小心了。”
藏锋好意提醒马小玲。
马小玲美眸白了一眼，右手一甩，伏魔棒伸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上面可是有功力、符咒的加持。
威力十足。
这些年来死在伏魔棒下的鬼不计其数。
倏然。
一阵阴风刮起，对着马小玲的短裙掀起，马小玲见罢急忙双手一按，抬头故作凶相：“看什么看。”
“这可恶的色鬼。”
马小玲咬牙切齿，差一点就被人看到了，最主要是来之前她将小内内都丢进洗衣机里了，来的匆忙，所以里面是凉爽的。
好险好险。
色鬼现身了，一双色眯眯眼睛死死盯着马小玲，“嘿嘿，你竟然里面……”
“去死吧！”
马小玲左手两指间夹着一张纸符，快速扔过去，瞬间命中这只鬼。
“砰！”
“啊！”
随后。
马小玲的伏魔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到‘它’的头上。
“不要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
这只鬼燃烧起来，马小玲再次扔过去一张符，眨眼间便将对方收了。
“搞定，收工！”
马小玲拍拍双手，只是，耳畔有声音传过来：“不是说好让给我的吗？”
听到这话。
马小玲那叫一个尴尬。
是自己说让他先来的，可谁叫这只可恶的鬼，好吧，丢死人了，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是表面马小玲冷冰冰道：“刚才看你也算有些本事，但不多哦，想要收了这只鬼，还是有难度的，本小姐也算是变相帮你忙了。”
藏锋：“.....”
“那这报酬？”
一提到钱，马小玲立马说：“这是鬼是我收的，那么报酬理应也该给我，不过看在你也出了一点点力的份上，到时候分你个几千。”
藏锋顿时破防了。
要知道，山本一夫可是岛国首富，这次为了专门试探马小玲，一出手就是五十万港币。
“啪！”
“啪！”
“啪！”
也就这时。
紧闭的门打开了，戴着眼镜，留着圆寸的堂本真吾走了进来，“传说中马氏一家驱魔龙族的抓鬼本领天下第一，这次见到，果然名不虚传。”
然后。
堂本真吾又将目光落在藏锋身上，“答应给你的报酬，我们山本集团一定会奉上的。”
这次主要目的是试探马小玲。
藏锋只不过是捎带，做戏嘛自然要全套，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
所以。
他就联系了藏锋与马小玲。
至于藏锋的本事，刚才在暗中也看了，就如马小玲说的那样，有点真本事但不多。
藏锋看着眼前这只僵尸，玩味一笑。
巧了。
他今天过来抓鬼不是目的。
邂逅马小玲才是关键，再者，又有钱收，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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